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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几年经营得好形象不能就这么没了,下一秒,她干脆一咬牙眼一闭。
晕过去了。
人命大过天,张爱花都晕过去了,这件事情也就算过去了,而林瑶又对外称不计较,还给张爱花收拾了个牛圈让她休养到醒来。
反而落个心善的名声,博了大家的同情。
张婶第二早来道歉,说“面粉肯定是张爱花偷的,不然她咋知道我面粉少了。”
面粉是沈修文偷的。
以林瑶对张爱花的了解,她不会做这种可能能危及到自己的事情来。
“没关系,您在学校辛苦,尤其是还要照顾沈老师的吃住,虽然大门锁着,但是看错也是常事。”林瑶说。
这么一说,张婶面色又变了。
对啊!
白面金贵,平时都锁着,只有沈老师有钥匙。
一想到这里,张婶便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随便找了借口急急出了门,一路向东,可张婶家在西面。
再后来。
林瑶听说,张婶当晚在沈修文的房间里看到了面粉的痕迹,沈修文借口是要捏面人,曾抓过一把面粉。
原来是沈修文,村里人个个诧异。
张爱花在外婆家“养病”半个月才回来,听说身子还是弱。
偶尔她还要去镇上看病。
林瑶去看过,却被挡在门外,她也不生气,反正都是做戏,当年张爱花怎么“呵护”她的,林瑶现在就怎么呵护张爱花。
日子一天天继续,而林瑶每天采药,煎药,也忙得很。
而远在城里的一栋小洋楼里,一个男人拿着一张照片弯了嘴角。
“生哥,不是磨坊村的,是莲花村的。”
照片上的女孩正在不经意的抬头,轮廓稚嫩,透亮的眼睛映出一光芒,一点之间水光潋滟。
她弯着腰采药,发丝贴在脸上,背景是苍翠的山。
黑白照,男人却似乎嗅到了清风的味道。
清新的松树味道。
“生哥。”一个理着平头,颇为干练的青年犹豫着开口。
男人回头,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淡然无波,“有事就说。”
平头青年听到这里,嘿嘿的笑了笑,一手挠着头,脸颊有点发红,“生哥是喜欢她吗?不过我听说她结婚了,是同村的。”
村里人结婚早,十五岁订婚,十六七岁就嫁过去。
很正常。
男人手里捏着照片,视线重新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