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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那之后,腰痛便再没有过。
村里人都说,定是我祖辈杀生太多,所以白蛇在我身上下了诅咒,让我托生在裴家,克死家人。
可是,我又有什么错?
我只是病了,为什么就要接受这所谓的命运呢?
我攥紧了手里的票子,毅然迈步走进医院大门。
“疑似先天性白化病……”
看着手里的病历单,我如释重负。
虽然还只是简单问诊的结果,但至少我心里有了对自己大概的认知方向,顿时觉得花了大价钱做检查也没那么肉疼了。
数了数口袋剩下的钱,我咬了咬牙,走进了一家纹身店。
纹身师傅看着是个内敛的,只随意瞥了我一眼,就扔给我一个册子让我挑样式。
可能来纹身的大部分都是男性,册子上大多都是狮子老虎之类的图案。
我选了半天,最后只挑出一只盘龙的图样,告诉师傅纹出来的尺寸能遮住胎记即可。
从我羞敛着半掀衣角,到忍痛让师傅操作完,约莫也只是过了一个小时。
师傅似乎是给我涂了什么**水,整个过程我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
走出纹身店,日头已然西落,我堪堪赶上最后一班回村的车。
不知道是不是颠簸的原因,向来不晕车的我竟然开始头晕胸闷,胸口不断涌现作呕感,甚至连纹身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难道是麻醉效果过去,疼劲上来了?
我暗自想着,想要找前排的票务员要个装呕吐物的塑料袋,转念又担心引起村里熟人注意,便放弃了这个举动。
拼命忍耐一路,终于在天半黑之前赶回了家。
我甚至来不及小心翼翼侦查奶奶是不是已经回来,大步跑到后院的歪脖树前开始呕吐。
一番七荤八素,胸口那股反酸的感觉终于褪去。
本以为缓缓就无大碍,可没想到的是,这一坐,我便瘫在椅子上彻底起不来了。
左腰原本隐隐疼痛的地方逐渐传来瘙痒灼热感,我忍不住伸手去抓挠,可痒意却得不到半分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我不可自控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只觉浑身焦躁,左腰的灼热开始弥漫全身,呼吸也紊乱滚烫,只有背脊额角直流冷汗。
慢慢的,左腰的痛疼感灭顶般袭来,我逐渐被淹没到麻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