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样让她敬茶了,叶灼要真说睡房梁是必须的,只怕亲自吊他上房梁的就是他父王母妃!
这么明显的谎言,竟没一个人怀疑,他第一次知道靖南王府的人这么好忽悠。
见岑少卿一脸郁闷,叶灼闷笑:“我看你气色比昨儿又好了不少,看来昨晚睡的挺好。”
没见过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他昨晚失眠了前半夜,但后半夜睡的很安稳,但他要睡床,会睡的更安稳,气色更好。
懒得理会她,岑少卿起身出去了。
叶灼憋笑下床,心兰站着一旁,已经呆若木鸡了,姑娘不止让姑爷打地铺,她甚至还想让姑爷睡房梁,姑爷还不生气,姑娘是前儿一早去鬼门关前溜达一圈,捡了别人掉的胆子回来吗?
叶灼下了床,见心兰还傻站着,手在她跟前晃:“在想什么呢?”
心兰呆呆的看着叶灼:“姑娘这么欺负姑爷,就不怕姑爷病好了,秋后算账吗?”
叶灼笑道:“为了防止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先欺负够本再说。”
心兰:“……”
还……还能这样吗?
叶灼道:“今儿回门,给我挑一套好看点的衣服。”
虽然嫁的不好,但气势绝不能输了。
心兰早把衣服拿出来了,这些衣服都是信王府给云二姑娘准备的,没上过身的崭新裙裳,样式精美,绣工精湛,穿在叶灼身上,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一袭天蓝色绣兰花的云锦裙裳,兰花清幽淡雅,在阳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泽,心兰看呆了神,连夸赞都不会了。
叶灼对这一身也极满意,她坐到梳妆台前,心兰给她绾发髻,一套金镶羊脂玉的头饰,更衬的她端庄大气,发簪上坠的小东珠轻轻摇晃,又添了几分俏皮。
心兰拿玉镯给叶灼戴,叶灼看了一眼,道:“戴老夫人昨儿送我的那只。”
那只玉镯色泽莹润,在心兰给她挑的这只之上。
心兰忙打开抽屉,拿出锦盒里的玉镯,见上头粘了根碎发,抬手去擦,谁知玉镯突然就断裂了。
心兰:“……!!!”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玉镯都要摔地上去。
心兰快吓哭了:“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叶灼也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玉镯不是豆腐渣,不可能用力擦就断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