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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小脸疼的似乎要把五官挤到一起似的,她赶忙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仔细的数了数片数,没有水只好干吞了下去,本来以为去国外快两年自己会好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不知道自己此时回国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要快一点了,不然报道要迟到了!”
“对对对,我还没去公告栏看自己被分到哪个班级呢,要是能和阚文轩一个班就好了。”
“啊啊啊,我知道他,我们这届的学生会会长,还是第一名考进一中的,听说长的那叫一个帅。”
随着两个路过的女生声音越来越小,席惜掏出装在口袋里的钱包,里面没有一分钱,只有一张看似好像是一张大头贴,还特地用封皮包住,封皮已经泛黄,能看出被抚摸过很多次。“文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席惜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温柔,“这次我一定能站在你身边。”
刚放下照片,身后传来一阵声音:“你怎么在这啊!席惜。”席惜一回头,是一位中年妇女,微胖身材,烫着一头小卷,看起来很老实:“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妈妈的同学啊,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席惜:小时候我哪里还记得。
妇女:“你妈妈特地打电话嘱咐过我,让我多照顾照顾你,来,小惜,跟老师走,老师带你去见几个人。”席惜将照片小心放回钱夹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一中的教学氛围环境就是好,建校至今已经130年历史了,更是出了不少人才,为报答学校的培养捐款也是大方的很,这也造就了一中是遍地亭台楼阁,池馆水榭,青松翠柏,假山怪石点缀其间。
短短几步,就让席惜见识到了A市一中的豪横,“我这是在学校还是在王府啊,难怪爸妈同意我回国读一中。”
妇女:“傻孩子,瞎嘀咕什么呢,快进去,里面都是你要见的人。”
一间开着灯的会议室里坐着几位和妇女差不多年龄的人,男男女女都在看着手头上的资料。
席惜捏了捏自己衣服,深呼一口气走上前,“郝老师,你这带的谁啊?”
席惜:原来那位女士姓郝。
郝玲:“还能有谁,席惜啊!”
本来还是坐着低头的人都纷纷抬起头,上下反复打量了她好几次。
“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