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杷膏时比别人多了一味药材,那就是枇杷叶。
外公当时一直用的是两年以上的老叶,现在没有,用新摘的叶子也可以。
若兰先将枇杷的叶子辗转打碎,把它的汁取出来放在了碗中。
随后又将昨天剩余的枇杷全部洗干净之后剥了皮放在了昨天制好的榨床里面榨汁,杏花在一旁帮着姐姐捡皮。
两人忙活了不知多久,门吱呀响了一声,若兰抬头一看,是隔壁张婶。
“兰丫头,你阿娘在家吧?地里摘了一些嫩芽菜,让你娘中午炒了吃。”
若兰点头,眼前的妇人浓眉大眼,虽也是身着粗布衣裳,但比起若兰一家不知好了多少,昨天就是她给了杏花一块黑饼子,平时有什么事也会帮衬着,若兰对张婶印象不错。
“在屋里缝衣服呢,张婶你快进去吧!”
张氏拿着篮子就准备进去,路过她身旁时,看见若兰对着地上的木件挤压几下盆里就流下了果汁很是好奇,忍不住开口问:
“兰丫头你从哪里淘来的好物件,竟这么轻松就给芦枝去了汁?”
若兰笑着回:“是我让小叔做的。”
“你小叔做的一手好木匠活,倒也不奇怪。”张婶点头说道。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屋内的王氏听到熟悉的声音,将手上的活计放下,掀开破旧的布帘正打算出门迎接。
张婶见状几个快步就走到了门口:
“这几天风大,妹妹你又怀着身孕,出来做什么?”
王氏笑着将张婶迎了进来:“怎么就如此娇贵了,你来了我欢喜,自然要出来迎接。”
张婶随着王氏坐在木椅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灶台旁,这才开口道:“听说这几天老三家回来了,你们家老太太高兴坏了吧!”
王氏想起老太太平日的偏心做派就伤心,但一个拳头一个坑,苦痛只能自己心里忍,对着外人不好说家里的情境,只是简单抱怨了几句。
但声音哽咽,却是难掩委屈。
张婶是个敞亮人,对着王氏道:
“挨的近了,不管做多做少左右都是横鼻子横眼,离得远了,一年回来一次都亲上几分,就是村头隔村尾,也比那前后院心热乎,你就想开点吧,自古婆媳两难全,长子承家幼子分爱,人都有偏颇,你中间的可不就是两头难,心且放宽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