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停，我比不了。”
“你再说一遍，我他妈...”
季景杨噤声，原来是季老爷子跟季渊来了。
季渊没有任何异样，完全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
众人自动分开，给他们让路，林词也在其中。
季渊经过时，林词嗅到他身上烟味混合着草木的气息，心跳乱了几拍。
季渊忽然站定。
走在前面的霍老爷子也跟着站下，蹙眉，“怎么了？”
林词整个人从头麻到了脚，一旦季渊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一定会当场心梗。
季渊的目光在林词身上擦过，落在她身边的季景杨身上。
“景杨啊。”
季景杨面对季渊时，半分嚣张都没有，哆嗦着应声，“二哥。”
季渊笑，“昨晚过得怎么样？”
此刻众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纷纷看向季景杨。
“我，昨晚，我...”
他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他昨晚跟柳如颜厮混了一整晚，林词就在隔壁，那种刺激的感觉让他极度舒爽沉迷。
季渊怎么会提起这个？
不对，季渊怎么会在意他的事情。
不对不对，季渊做事是不能按常理分析的...
季景杨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同样害怕的还有柳如颜。
两人的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就在季景杨要昏过去时，季渊屈指点了点自己脖子，不紧不慢道，“看着挺激情的。”
季景杨脸色一白，瞬间捂住了自己脖颈。
昨晚柳如颜故意在上面留下个印子，本是想膈应林词的，没想到会被季渊看见。
柳如颜整个人摇摇欲坠，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这是她留下的。
正如她所想，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林词，尤其是柳雅莲，恨不能活吃了林词。
林词无辜背锅，瞪着季渊施施然的背影，气血翻涌眼前发黑。
-
九点一刻，祭奠的仪式开始。
冗长的仪式后，就是季家人依次上前祭拜。
大家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感慨这对夫妻英年早逝。
众人或是悲痛，或是伤感。
唯独季渊，一脸的冷漠，唇角笑容玩味，活脱一个局外人。
柳如颜有心表现，放下花后又狠狠的哭了一回。
她今天忙前忙后，已经得到了众人的赞扬。
此刻看她哭的这般动情，有人夸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