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窗外。
程楠进来时，只觉得屋内的气温尤其低，一切都仿佛结了冰渣子。
他注意到纪知归西裤湿了一半也没换，微微皱眉，却也没敢多问。
“总裁，这是明天要用的文件，线上会议大概在半个小时后开始。”
纪知归脸色淡淡的点头，听到浴室内传来响声，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他皱眉，没去管。
而程楠则疑惑的扫了一眼紧闭的浴室方向，刚刚是他的幻听么？
怎么感觉里面有动静。
交代完行程，他便作势要退出去，却听到纪知归吩咐：“晚点儿送一套女士服装过来。”
程楠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谁都可能金屋藏娇，唯独他们纪总不可能，那浴室里的会是谁？
“尺寸是？”
纪知归脑海里浮现出了大致的印象，皱眉，“均码就好。”
程楠点头，退了出去。
纪知归低头看着文件，也没起身去查看浴室内的情况，刚刚没将人丢出去已经是出于良好的教养。
将送来的文件批阅完，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电脑，开始线上会议。
“冗长的报告全都去掉，挑重点。”
与会的人不敢多言，猜出他今晚大概心情不好。
浴室内，常溪在冷水的刺激下泡了快一个小时，脑袋里总算清醒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脸色顿时一白，连忙低头检查自己。
还好，穿的还是出门前的衣服。
这是酒店？
她扶着墙起身，狠下心重重咬唇，这股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被两个男人扶上了车，然后呢？
镜子里脸颊依旧泛着红晕的自己，微微皱眉，一些片段从脑海里闪过。
好像见到了纪知归，好像还......
常溪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尤其是想起自己还口无遮拦抓住他叫了好几声老公？
一时间尴尬得浑身发烫，思想短暂抛锚，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她才打开浴室的门，看到男人沉稳的坐在沙发上。
纪知归听着会议报告，并未注意到她已经出来了，刚想出口挑错，便听到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老公......不是，纪总。”
脑海里太过紧张，一直在纠结那几声老公，结果出口就变成了这个。
常溪的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对不起，我刚刚只是......”
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