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然后推开窗户通风。
司凌烨手指沾了一些灰烬放在鼻尖闻了闻，慕复霆抱着奶团子走到他身边，眸光锐利。
“这是什么？”
司凌烨没有隐瞒：“慕叔叔，这是香灰。”
慕复霆想到了这段时间来，妻子总是借口时常梦到妹妹小晶在病房里给小晶烧纸上香的情况。
“飘飘小姨出事当场死亡，你张阿姨和她感情好，所以经常在房间里给她烧纸上香。”
话是这么说，但慕复霆心里一直有怀疑。
妻子性格温柔娴静，一直以来都非常明理懂事。
哪怕这里是VIP病房，按照妻子的性子绝对做不出时不时在病房里给亲人烧纸上香的事。
但妻子的解释无可挑剔。
毕竟三个月过去了，妻子时常噩梦梦到车祸情景，给妹妹烧纸上香似乎也说得过去。
但司凌烨忽然来了，而且还提到了香灰，事情绝对有问题。
慕家和司家是百年甚至更久远的世交，慕复霆自然知道司凌烨有常人没有的本事。
从前他不信那些，但现在似乎由不得他不信。
想到这里，慕复霆缓缓开口。
“凌烨，你仔细看看，我先带飘飘出。”
“好的，慕叔叔。”
慕复霆看飘飘把鼻尖揉的通红，忙抱着飘飘转身出了病房。
一到外面，飘飘跟着就不揉鼻子了。
慕复霆看得好笑：“飘飘是对香灰过敏？”
飘飘觉得应该是吧，于是乖乖点头。
“爸爸，你们有宝宝吗？”
慕复霆想到了三个儿子，眼眸深处多了几分暖意。
“飘飘，你还有三个亲哥哥。”
飘飘更纳闷儿了：“亲哥哥？可是爸爸，里面的那个阿姨因为孽根深重，注定命中无子啊。”
慕复霆心头狠狠震了下：“你说……她命中无子？”
飘飘忙不迭点头，既然选择了这个人间奶爸，飘飘知无不言。
“对啊，飘飘肯定不会看错的。”
慕复霆惊疑不定，盯着奶团子仔细看了看，眼角余光扫过四周，好在四周无人。
他抱着奶团子到了隔壁休息室，这边他经常过来，偶尔妻子情绪失控时他就住在这里。
非常安全。
“飘飘，能告诉爸爸你刚才进去看到了什么吗？”
飘飘看爸爸非常谨慎小心，乌黑的眼珠转啊转，歪了歪脑袋看看左右，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