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沈靳风胡闹。
沈靳风有片刻是被吓住了,但更多的是狂怒。
他亲自拍门且言明奉旨办事,但寒王府不开门便罢,竟还放了暗箭来羞辱他。
兰宁侯和沈璧急忙上前把他从箭阵中拉出来,不敢再在寒王府门口逗留。
沈靳风狼狈地下了石阶,恨恨地道:“这笔账,本王记下了。”
寒王府内,灯火黯淡,只在廊前挂了一盏风灯,其他地方仿佛是被漆黑吞噬了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一名背着弓箭的黑衣人从府中高楼上跃下,身姿矫健轻盈,落地之后直奔正屋。
黑衣人进去后禀报道:“爷,祁王退了。”
“嗯!”漆黑之中传来微冷平静的嗓音,廊前的风灯照进来一丝淡橘色的光芒,一名锦衣男子抚摸着匍匐在他身前的黑狼脑袋。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白色锦袍的银丝线在淡淡灯光下浮着暗光。
黑衣人忍不住问道:“爷,需要去一趟武衡居吗?她都来一天一夜了,今晚祁王闹到门口,想必是猜出她躲在这里。”
“不必!”声音丝毫没有起伏,沉静若水,灯光照进来,他眼底没有任何的光芒,倒是这淡淡光线下,他俊美英朗面容,线条和弧度都显得尤其温润沉静,“她既然能进来,自然也能离开,我们不过与人方便,并无什么损失。”
“如今外头人人都说她杀害了祁王妃,这事闹得太大了,属下就是怕会惹什么麻烦,扰了您的安宁。”
寒王浅笑,但笑意有些冷,薄唇抿直了片刻,道:“她有什么理由去杀害祁王妃?若有这份狠心,当日拿着婚书登门便可大闹一场,何必要忍气吞声这一年才狠下杀手?本王不喜欢沈靳风的原因在此,他遇事不过脑子,既不沉稳也不成熟,更无半点聪敏机警,庸才。”
那沈靳风与司绮罗早有婚约,按说他应该娶司绮罗进门为妃,但是他却在司将军战死沙场,司夫人随夫殉情后,火速与兰宁侯府定亲。
可就在他与兰宁侯府嫡女冷卿卿大婚当日,司绮罗从北州带着丫鬟小绿拿着订婚信物来到了祁王府,哭诉家中房产被族亲霸占,如今孤零一人无处可去,请求祁王为她夺回房产。
宾客满座,此事闹得人尽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