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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
慕容灼正坐在御书房内批奏章,一个小内侍急急忙忙的跑进来,额上有着细碎的汗珠,双腿打着颤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才想开口便见慕容灼皱了皱眉。
一边立着的何文默默的朝着小内侍摇了摇头,于是小内侍只能安静的跪在那里,小幅度的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
直到慕容灼搁了笔,他并不抬眸分神,只沉声问,“什么事,说。”
小内侍连忙拜了下去,本就低着的头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声音却又不得不放开来叫坐在上面的慕容灼听个清楚。
“回禀陛下,凤仪宫……凤仪宫那位娘娘意欲自戕,好在让奴婢们救了下来,只是此刻已然昏过去了。奴婢们失职,请陛下降罪。”
慕容灼眉头紧皱目光凌厉的落在了那小内侍的身上,声音听不出喜怒
“怎么回事?太医去了没有。”
小内侍抖了抖身子,头已然是贴到了地上却没有作声。
慕容灼猛地拍向了桌案,厉声,“放肆,孤何曾说过不许她请太医?你们的差事倒是办的真好。”
“奴婢知错了,求陛下恕罪。”
小内侍连连告罪,却只让慕容灼的眉头皱的更紧。
慕容灼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何文紧跟在慕容灼的身后,他朝着那小内侍使了眼色,低声
“还不去请太医。”
辇轿从御书房急匆匆的朝着凤仪宫去,不知情的人该以为是这位年轻帝王担心自己的皇后,然而何文心里却很清楚,慕容灼如此紧张只是因为许泽月还有用而已。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自戕?”
何文沉默的走在辇轿旁边,耳边冷不丁传来了慕容灼的声音,他赶忙收回神绪躬了躬身子,
“今天早上宸贵妃去了趟凤仪宫,说是去见礼。只不过奴婢瞧着贵妃并不像是去耀武扬威的,大抵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慕容灼沉吟一声却是没了下文。
说话的功夫辇轿便已经停在了凤仪宫的外面,慕容灼朝里头走去,依稀还能嗅出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内殿里已经跪了一圈太医。
慕容灼止步外殿,“情况如何?”
隔着层层纱幔,慕容灼隐约见得许泽月安稳躺在床榻上的身影。太医掀帘走了出来,透过缝隙慕容灼看见了许泽月额头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