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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偌大的红灯笼,贴了两个喜字。
新郎瑞王萧祤升不仅没穿喜服,穿着一袭白衣。
还毫无顾忌地将浑身是伤的弃妃,丢出瑞王府大门口。
看来传闻中,天子溺爱身患腿疾的大儿子萧祤升,倒是不假。
萧祤升换了一身白衣,挥退侍女,左手往木椅把手上轻轻一撑,整个人便腾空而起,倚靠到了贵妃榻上。
他把玩着从苏揽月喜服里摸出的银针。
皇后亲自指婚的小王妃,怕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十七,去查苏揽月。”说完,他捏着针尾往前一送,那枚银针便裹着内力飞入木窗半寸。
“属下领命。”被唤作十七的暗卫从阴影中闪出,拔下了那枚银针,便朝栖云山灵隐寺方向去了。
王妃所住的水月居在瑞王府的东南方,窗外便是一汪秀丽的池塘,让苏揽月有一丝恍惚,以为自己还在没有纷争,没有阴谋的江南水乡。
水月居……水中之月怎可揽?
不过自己与瑞王从未见过,作为天煞孤星,自己的名字在皇都,定也没人愿提,巧合罢。
苏揽月收拾好心情,在彩儿的服侍下,换下身上沉重的喜服。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头上沁出细汗。
银针……少了一根。
下午她与瑞王萧祤升有近距离接触,她滑过他的静脉时,并没有发现他有练武的痕迹,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偷走自己身上的银针。
苏揽月换好衣服坐在桌前还没理清头绪,萧祤升便来了。
他换了件蓝领银花的白衣,比起之前那件多了几分华丽,他眉眼本就生得夺目,没有喧嚣夺主,反而锦上添花。
白衣素雅,他却穿得比红衣还多情。
“月儿,你已是王府的当家主母,本王带你去见见府里的其他人。”
“是,王爷。”苏揽月听到这声月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只能乖巧的应了。
“月儿来推本王。”
刘管家意外地瞥了苏揽月一眼,王爷谨慎多疑,再受宠的夫人,也没人能近得了他的后背。
苏揽月跟刘管家换了位置,推着他往聚香居去。
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这木轮椅设计鬼斧神工,转向方便,推着轻巧,还能由萧祤升自己在前控制,倒是有点像她便宜师父的手笔。
莫非……左千山那老头,还与皇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