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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今天她要是不出来,我就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彼时,许稚初恰好从律所出来。
纵使心里早就对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但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忍不住难过。
明明小时候,他还抱过自己,和母亲一起教自己弹琴……
许稚初按下情绪,走了出来:“如果你来是为了沈凝,我劝你死心。”
沈向东气的脸色青紫:“那可是你妹妹!”
“她不是。”说着,许稚初又提起股份,“你想要我撤诉也可以,拿许氏股份来换。”
她要先拿回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东西,然后再让沈向东父女付出该有的代价!
扔下这话,她径直越过沈向东离开。
晚上,许稚初照旧回到贺家吃晚饭。
抵达时,贺炎勋和贺司年已经上桌。
许稚初一坐下,贺炎勋就将一盘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的眼前。
“谢谢。”她轻声道谢。
两人的互动像钉一样,狠狠刺进贺司年的眼里。
他心口涌上一股无名火,兀的开口:“沈凝的事情算了吧,毕竟她以后也是我们贺家人。”
许稚初的动作一顿,握着刀叉的指节发白。
心宛如被刀刺过,千穿百孔。
贺炎勋淡睨他一眼:“消了你的心思,我不会她进贺家的门。”
“为什么?”贺司年咬紧后槽牙。
“因为你婶婶不喜欢。”贺炎勋的声音低了下来,连带着周身的气氛都冷了下来。
贺司年咽了咽喉结,盯着许稚初一字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就给她做律师。”
“婶婶,很期待我们再次对簿公堂。”
说完,他起身离开。
许稚初看着他的背影,心如死灰。
或许从一开始遇见贺司年就是个错误。
与此同时,贺炎勋握住她的手:“是我惯坏了他。”
许稚初垂眸敛下眼里的黯淡,抽出手,起身回了律所。
夜半时分,贺炎勋给她发来信息:沈凝被沈向东送走了。
她坐在办公室,一夜未眠。
翌日。
许稚初等着沈向东的答案。
不料没等来沈向东,反而等到了精神病院的电话。
“许小姐,沈先生来了要求见您的母亲,我们拦不住……”
许稚初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我马上就到!”
她挂断电话,慌忙驱车赶往精神病院。
途中,手机**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