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着手机里的人，也高兴得不行。
傅老夫人脸上更是笑出了褶子，“芳芳啊，今天怎么样啊，开心吗？有没有被欺负呀。”
说着，她目光意有所指地往旁边飘了下。
傅言拿着电脑正在看企划案，听到这话头也懒得抬一下。
芳芳笑嘻嘻道：“开心！没有被欺负，爸爸特别好，我好喜欢爸爸！”
听着她欢快的声音，就知道她没说谎，傅老夫人也是一脸满意。
虽说她想让芳芳的户口跟着傅言，但也不代表想让芳芳受委屈。
“要是他对你不好，咱就不要这个爸爸了，奶奶重新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她说。
“不要。”芳芳却是一口拒绝，“爸爸好，不换！”
听到这话，一旁的傅言敲电脑的指尖微顿，微微侧眸。
傅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更大，“好好好，不换。”
说着，她扬声道：“芳芳这么喜欢爸爸呀，你爸爸可真有福气，也不知道能让芳芳喜欢的爸爸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啊，才能有你这个闺女，奶奶都羡慕了，那芳芳最喜欢谁呀。”
闻言，芳芳嘿嘿一笑，这题她会！
以前师兄们就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爸爸可以让芳芳吃饱，奶奶给芳芳买好看的衣服，你们都好，芳芳都喜欢！”
这小机灵鬼。
傅老夫人也不为难她，“好，芳芳既然喜欢，那就先跟着爸爸吧，要回来的时候提前给奶奶打电话哦，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好！”芳芳一听到吃的，眼睛都发光了，水汪汪的，看得人更加喜欢。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傅言都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聊，蹙眉端了杯水给她。
芳芳也不接，就着他的手咕咚喝了几口，仰头冲他一笑，“谢谢爸爸。”
傅言随意“嗯”了声，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已经默认这个称呼了。
见她没去床上睡觉，而是趴到桌边拿出符纸和朱砂笔来，蹙眉道：“做什么？”
“给爸爸画符呀。”芳芳头也不抬道，“那个偷爸爸气运的坏蛋还没解决呢。”
闻言，傅言也想起了傅瑞的事，再联想芳芳今天看出了寒江的面相，还找到了寒羽，也清楚这个小姑娘跟别的小孩不一样。
他拧眉道：“傅瑞真的在家供养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