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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
慕禾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傅温年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去检查了吗?”
慕禾说:“去过了。”
傅温年没问她医生怎么说,到时候会有人把她的体检报告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简单寒暄了两句,傅温年准备挂断了电话。
慕禾叫了他一声:“傅总。”
傅温年挑眉:“慕秘书,还有什么事?”
慕禾明知自己不该问还是忍不住:“支票是……”她艰难吐出后面几个字:“什么意思?”
傅温年声音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说:“是我写的不够清楚吗?”
他停住手中转动的钢笔,漫不经心:“你应得的酬劳。”
慕禾握紧了拳,沉默不语了良久。
傅温年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对慕秘书的服务很满意。”
这句话他说出来也很平淡。
平和的语气明明听不出任何羞辱人的意思。
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傅温年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慕禾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傅温年,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傅温年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慕禾深呼吸:“我先挂了。”
傅温年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傅温年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慕禾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慕禾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慕禾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傅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慕禾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慕禾的耳边:“听说傅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