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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吧,是离涟不自量力想攀上帝君和仙尊,离涟知错、知错了。”离涟四条鹿脚被吊束着,涕泗混着血横流过无皮的鹿肉,最后滴在地上落成团血污。
心里已经盘算好完鹿肉的几种吃法后甚是满意,刚准备动手实践,师父却带人掀了我的殿府。
师父看到离涟的时候,眼眶微微发红,一巴掌将我扇在了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是真的抠不下来的那种。
我看着他给离涟施法疗伤,盖上衣服,抱着她身体的手背青筋暴跳,动作却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圈在怀里的小鹿,命人将我严看死守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大可不必让人守着,将我嵌进力墙里力度他用了十成十,五脏六腑移了位,心神激荡生生喷出几口带金丝的心头精血,哪还有逃跑的力气。
自拜师以来,还是师父第一次打我。他除了扇我时瞄准过我外,从始至终再没看过我一眼。
挂在墙头咯了半天血,想用灵力止止,脑子里来来回回播放着那张为离涟动容的脸,抬了抬手指,又停住,不自觉低低笑出了声。
原来温润如他,也会有雷霆震怒的时候啊。
事实证明,干坏事的人果然都是死于话多,刚才就不应该挨个刑具的介绍那么久,虽然恐吓离涟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很有意思,但失了要她命的机会,深感错亿。
如果早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兴许还能尝尝那鹿血鲜不鲜。
父君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向来和颜悦色的脸有几分扭曲,恨不得要当场将我拍个魂型具灭。
三千年的感情,竟还抵不过一个刚上天的女人。
最后还是师父拦了下来,他冷冰冰地盯了我一会,对父君恭身道:“望帝君念在我与落泱公主师徒的份上,饶公主一命,只需惩戒便可,还请帝君抽出公主神脉将她贬下诛仙台思过。”
觉得好笑极了,这哪是为了师徒情份求情,分明是为了在我死之前,替离涟求去我的神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