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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要不要踏上去。
邵棕禹进了书房,从酒柜里倒了点酒,也不管菁菁,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菁菁垂手站在书房门处,局促得简直不知手脚该放在哪里,她那里见过这样的漂亮的房子。
邵棕禹这才说:“念给我听。”
“咦?”
传真机吱吱地响起来,有文件影印过来,邵棕禹站起来,取了一份在手中查看。书房内安静无声,沿着那A4纸的边沿,邵棕禹有些不耐烦地向她看去。
菁菁并不是没有听清,只是不那么确定,被他这么一看,她小心地拿起报纸,慢慢念了起来——“……她于昨晚,在她自己的公寓割腕自杀……”菁菁念到这里时,微微慢了下来,因报道上又印出一幅图片,一个女子倒在血泊中的照片,她看了简直发沭。
邵棕禹哼笑了一声,真是毫无新意可言,正准备继承听下去,听到菁菁突然说:“我要回去了。”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念这个她完全云里雾里的东西?真是太神奇了。
到目前为止,邵棕禹还没有认真打量过这个小女孩。他把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唔,双眼,小鼻梁,不大不小的唇,实在是平凡得很。“你是从孤儿院过来的?”他问。
菁菁不想回答他,那语气让人听着似有那么一丝不屑。可对他咄咄逼人的眼睛,菁菁还是点了点头。
邵棕禹看到了她不满的表情。他微笑了一下,从桌上的钱夹里面出一张钱,递给菁菁。
菁菁看了看钱,又看了看他,转身就离开了邵家的别墅。
后来姚妈例行公事去取纸报,今天的报纸没有取到,邮箱里倒有一封信。信还未封,信封上连地址也没有填上。姚妈拿去给邵棕禹。邵棕禹许久没有收到过信,真有趣,像是幼时还在学校,流行写情书。暗恋着某个同学,塞到对方的课桌里。
邵棕禹好久亦没有读过信,他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因上面没有署名,可能并不是他的。他犹豫不绝,反复把信在四指间换来换去,那信纸竟自己掉了下来。他俯身去拾,还是看到了笨拙的字迹。
信是写给母亲的,写信人的母亲。
“……我在孤儿院里过得很好……”等等,有母亲还在孤儿院中?
“……教职的曹先生答应教我绘画,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