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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水里醒来的时候就是这只金毛犬咬住了她的衣领。
陆渊泽伸手护住惊慌失措的小人儿,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平日里她便最爱沈小公子养的金毛犬,今日怎如此反常?
“昔年这是怎么了?”郡主沈纯一进门就瞧见苏昔年被吓到魂不附体的模样,不由关切的问道。
“啊——不要过来——走开!”
此时的苏昔年哪里还听得进别的声音,一颗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死死的盯着欢快摇摆着大尾巴朝她扑腾过来的金毛犬,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沈纯见状,立刻吩咐幼弟,“阿言,你带着金毛去院子里。”
沈言十分听话,糯糯的应了一声,牵着金毛便出去了。
好半晌,苏昔年见金毛犬确实不会再冲她跑过来了,受惊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今日金毛犬发了兽性,搅乱了秦侯大婚,都是将军府训导不严之过,沈纯愿意担下所有罪责,还请秦老夫人跟秦侯息怒。”
镇国将军常年驻扎在边关,而将军夫人在生沈言之时便难产离世,沈纯虽然年幼,却早早学会了操持府中大小事宜,俨然已是家主的派头。
“你愿担下所有罪责?”秦老夫人反问。
沈纯笑了笑,“陆小夫人年幼,平日里纵是顽皮了些,倒也不是生性坏毒之人,都是金毛发了兽性,才搅乱了婚礼,让新夫人失了颜面。虽然陆小夫人也有参与的过失,但她这番落水险些失了性命,也算是小惩大诫了。余下罪责由将军府一力承担,不知秦侯跟秦老夫人意下如何?”
一旁的苏昔年听的连连点头,对对,她都走鬼门关走一圈了,就饶了她吧!
完事还白了陆渊泽一眼。
看看人家沈郡主,跟她非亲非故的尚且替她开脱两句,她这爹到底是怎么当的?
可是,想着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陆小夫人是什么鬼?
她的便宜爹爹不是陆侯爷么,她应该是陆家大小姐啊?
等等!让她先理一理。
这大闹了秦侯婚礼的是自己吧?对吧!
这沈纯郡主叫了她两句陆小夫人,大家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自然不可能是沈纯叫错了。
所以……所以……她眼中的“凶爹爹”其实是她夫君!!!
而她年纪轻轻就做了人家的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