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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心思,从容的胆识,还有巧舌如簧的口才。
他只觉得事情的走向愈发有意思,没想到此次出门还有意外的收获。
正如许芸桑说的那样,如果经过理性分析的话,跟苏家合作风险会增加。
虽然当前苏家允诺了更低的价格,看起诱人,但霍容渊也不是这么容易打动的人。
做生意就像下棋,做一步往前望十步,需要长远的思虑,霍容渊当下便心有决定。
“说得不错,想不到你一个丫鬟竟然能看得如此长远,倒是让我意外。”霍容渊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含笑,眼中有着浓浓的探究之意。
许芸桑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依旧保持镇定。
这个男人看来比自己想象中要谨慎,是起疑心了吗?
许芸桑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我跟在小姐身边多年,小姐用心教导我,就为了能够在她不便时为她分忧,方才霍公子的夸赞芸桑谢过了。”
说着,她福了福身子,微微垂眸,看起来谦虚有礼,让霍容渊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霍容渊沉默片刻,然后道:“你放心,我这边会让人去放消息,让苏家自己露出马脚!”
得到霍容渊的承诺后,许芸桑满意地回去给祖母复命。
“老夫人醒了吗?”许芸桑问守在房门外的阿福。
“醒倒是醒了,只是织造坊失火一事对老夫人打击太大,人瞧着比前些日更没精神气儿了,刘妈妈怎么哄她也不愿意喝药。”阿福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听完阿福的话,许芸桑推开门走到床前,看见刘妈妈端着一碗药正为难,祖母斜斜歪在床榻上,脸色郁结。
“刘妈妈,把药给我吧,我来服侍老夫人喝药,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许芸桑接过拿完碗药,打发刘妈妈退下。
“织造坊是我们陆家的命脉,眼下锦悠不见踪影,家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布满皱纹的脸上乌云密布,一双浑浊老眼也是忍不住垂泪,看得许芸桑心里一痛。
“老夫人不用担心,织造坊的火已经扑灭,虽然有一部分损失,但是好歹保住了大部分的物品。”
许芸桑从腰间取下手帕,仔仔细细为老夫人擦拭眼泪,手上动作与说话语气皆是温柔关怀,让老夫人有一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