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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
不过他错了,当时的苏联红军陆军军衔标志中,校级军官与大尉都是长方形军衔标志,上校三颗,少校两颗,大尉一颗。中校这个军衔要等1939年9月1号才增设。
而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实际上现在的准确称呼应该是旅级指挥员(对应的军衔倒确实是大校,为了方便就写为大校),他的领章上的军衔标志是一颗菱形星。
张思然听他这样说心里很是高兴,这下自己就可以加入抗联队伍了,就依言站起来,转过身准备解裤带,他以为这一针是打在屁股上的,阿尔特法特尔上尉微笑着摇头:不是打在臀部上的,是打在脖子上的,稍稍有一点痛,但你是抗联战士,这一点小疼痛应该是能忍受的吧。
张思然听见这句话:胸脯立即就挺高了。打针都怕,那以后怎么去过枪林弹雨的日子?
阿尔特法特尔上尉拿起一个针筒,敲开了一个小玻璃药瓶,把药剂吸到针筒里以后,排出了针头的空气,然后就注射进了张思然的颈侧,这个麻醉剂是医用的全身麻醉剂,并不是第4课他们的专用间谍人员使用的那种快速起效的麻醉剂,所以起效果的时间要长得多。
张思然只感觉颈后一阵刺痛,倒没有别的什么感觉,阿尔特法特尔上尉把针头针筒都收好后,就出门喊住一名刚巧经过的边防军士兵,那名士兵赶紧跑步过来立正敬礼,上尉命令他立即到站长的房间请上校他们过来,士兵敬礼后,转身跑步离开。
然后阿尔特法特尔上尉就在那里与张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随意聊着,张思然觉得挺不好意思,因为他一直忍受不住在打呵欠,眼皮也沉重得只想闭上,不再想睁开。他暗暗责怪自己,这几天整天在屋子里不是吃就是睡,怎么这时候这样丢人,还想睡觉,他悄悄用力拧了大腿一下,想赶走那一阵浓烈的睡意。
这时候伊利亚钦克上校带着站长伊万诺维奇大尉和政治指导员洛特尼克夫中尉,还要那个中国翻译,从站长办公室走过来了,看见站长他们进了屋子,阿尔特法特尔上尉和张思然都站了起来,而且阿尔特法特尔上尉用右手把张思然的左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