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们父女户口是咋落下的?这房子是咋盖起来的?你们当初是咋答应我爹的?”红儿被问得心虚,嗫嚅道:
“那是我爹••••••我从没答应••••••”
李建堂拉着跛腿少年的手,小心翼翼地说:
“栓,红儿没干啥。我们去看看亲戚。走的急,没跟你们说••••••红儿,快给栓陪个不是!”
皇甫德良从车杆上跳下来,冷冷地瞪着那个叫栓的跛足少年。栓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悚然问:
“你,你是什么人?”皇甫德良朝栓屁股上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说:
“再欺负桃儿,小心我杀了你!”
跌落到土沟里的栓,打了一个滚爬出土坑,惊恐地喊:
“杀人了!杀人了!李红桃的相好杀人了••••••”一溜烟跑了。
红儿惊恐地看着闯下祸端的皇甫德良。
丢了魂魄似的李建堂,脸色煞白地扑到皇甫德良面前:
“你打了人家!你打了人家!这可咋办?”皇甫德良并不惊慌,说道:
“三十六计走为上。先躲过这一难,回头我去找他们支书说和、、、、、、”
“我们孤儿寡父的••••••到哪里躲?”李建堂绝望地说。
“到我们村。我给你们暂时找个住的地方••••••”
栓拖着一条瘸腿带领几个扛锨掂棍的男人赶过来时,那辆载着父女俩的胶皮轮大车,已经刮风般在他们眼前掠过,拖着一股黄尘消失在山脚下黄昏的树林里。
把父女俩安置在西厢房睡下,李翠华拖着沉重的身体躺到了床上。
倒茶搬凳、抹桌端饭、铺床拿被,李翠华像个勤劳细致的哑巴保姆。她没问这对父女的来历,也没问他们要住多长时间。这个家规矩很大,李翠华做了不该做的,问了不该问的,说了不该说的,皇甫德良轻则不叫她吃饭,重了甚至打她。李翠华的职责就是做好家务,侍候好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李翠华刚刚脱衣躺下,皇甫德良就粗鲁的爬上来••••••李翠华闭上眼睛,把身体摊开,忍受着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