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剧院的大厅一般,石壁上满是突出的钟乳石,说明山洞里有一条河流,从远处隐约传来的水流声就可以得知。四周传来一阵诡异的暗红色,不知是自然形成还是什么原因,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好家伙,这可不是一般的阴宅啊。”
老猫张大了嘴,看着周围的石壁说道:“这种山洞里不应该有暗河的,看样子是人工河流,墓主人的身份,不是地主老财就是皇亲国戚!”
我不由得吃惊,自己在山下住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地方,真是守着一座金山穷了一辈子!
“好宅子可不是这么容易就给扫了的。”
烟斗却是一脸严肃:“你看这道红光,绝对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我猜这洞里绝对有什么东西……”说着,握紧了手里的铁铲,老猫也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支手枪,陈魁取出一把双管猎枪递给我:“会用吗?”
“小时候跟我爹去打过斑鸠。”
“成了,这玩意儿是霰弹枪,德国货,好不容易淘来的,省着点用!”说着,又给了我两发瓶盖那么粗的红色子弹,我装进了枪膛。点了点头。
“你又用那老古董!别回头关键时刻卡膛了!”烟斗看见陈魁自己手里的一把长步枪,冷嘲热讽道,我总觉得那枪有点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却又始终叫不出名字。
见我的眼神不对,陈魁笑了笑,一脸沾沾自喜地告诉我。
“这可是去年我在一个北洋军阀的宅子里刨来的,汉阳造听说过吧?”
这下我恍然大悟,难怪会觉得这么眼熟,这种枪在许多的神剧里都可以见到。不过据我所知并不利索,基本就已经告别现代化的装备了……
“还吹,刚拿到枪两个月,不保养就去用,结果那只大粽子扑过来的时候卡了壳,脑门儿被亲了一口,最后还不是没个烧火棍儿好使!”
我这才发现,陈魁的额头上的确有一道伤疤,用一点头发遮住,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闭嘴吧您,这下可不会有那种情况了。”
陈魁说着,扳了扳枪栓,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听起来跟新枪差不多。
“我给修过了,没问题。”
烟斗这才点了点头。
“行了都准备好了,接着走,陈魁,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