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霍远在列队中一眼直取樊翼虎,朗声问道:“樊翼虎,不服从安排吗?”
樊翼虎知道已经结仇,不敢乱吭声,回应道:“属下不敢。”
霍远面不改色地吩咐解散,心中却乐不可支。
孟厚鸣一行共五人,他是捕头,樊翼虎以及其他三名捕快随同,这三名捕快,一向跟随靠向霍远。
樊翼虎看这阵势,心中很不是滋味。
手持腰刀,一行捕快走出巡检府衙,他们今天征赋对象是何胖子。
何胖子是个狠人,旗下产业颇多,官湖县城内,他开设饭馆、客栈、茶楼、妓院、钱庄,多家产业连锁。更狠的是,他在官湖县的北侧城墙外,开了一家赌坊,聚集周边郡县以及绿林中人,营收相当可观。
在这个时代,盗寇横行,战火纷扰,哪个敢在城外经营。
何胖子做到了,还做得不错。
经营收入多,需要缴纳的税赋也更多,而这个何胖子,也是有名的拖欠之主。
对何胖子的催收,每个月会进行很多次。
孟厚鸣带着四人,径直走向何胖子的钱庄,钱庄是他生意的源泉,也是核心。
钱庄,一行官差叩响门板。
钱庄伙计看见后,立即通知掌柜。掌柜见状,打开重重上锁的内门,邀请一行官差进入内堂。
落座。
掌柜全程客客气气,上最好的茶叶。
何胖子的税赋虽然很难催征,但这种差事,樊翼虎从来没有接过,几乎都是孟厚鸣包办。原本以为是个难缠户,会很艰难,没料到对方态度极好。
孟厚鸣轻敲茶桌:“何老板呢,不在钱庄吗?”
掌柜笑盈盈地说道:“孟捕头消息灵敏,东家今天确实来过钱庄,可是家中急事,已经返回府上了。”
孟厚鸣道:“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掌柜恭恭敬敬地答道:“小人知道,孟捕头是来催征税赋的。”
孟厚鸣得意地点了点头,吩咐一名捕快出示催征文件,铺在桌上。
掌柜凑上前,看完字据后,安排伙计从库房取来银两,点了点数,说道:“如今战事不断,生意难做。不过东家早有交代,他说算上日子,今天该来催税了,这是纹银,共计欠税五个月,一并奉上。”
孟厚鸣打量着银两的分量,皱眉摇头说道:“数目不对,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