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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现场,随后靠近岑木单膝跪地,脱下自己的半指特警手套和护膝,套在她的手和膝盖上,她对这种行为有些不解。
杰弗里叹了口气,“前方路段车难经过,我们刚刚是跑着过来的,所以你要跟我们跑回去。”
岑木感觉今天的遭遇足够疲惫的,只盼着赶紧跟着他一队的人走,回去好好休息。
但岑木又觉得很感激,她忍着被劫匪用刀架着脖子的疼痛,被劫匪用枪戳着脑门的恐惧,泪水却忍不住往下流,她低声抽泣,爬着被炸成凹凸不平的石头越过障碍。
杰弗里转身低头看着正往大石头爬上来的岑木,墨镜之下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伸手安慰:“把手给我,放心,危险不会靠近你。”
危险不会靠近你......这句话岑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七年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岑木呆呆地看着他,把眼泪擦干,握着他的手继续翻过那乱糟糟的废墟。
她总是被上帝相中的劫持者。
杰弗里转头继续拉着岑木走,看了一眼她白皙的手问:“带了手套不疼了吧?”
她看了看自己的护甲点头,“嗯。”
*
情报局里,杰弗里双手撑着桌子,眼神坚定地看着岑木,他拍了拍身上刚刚从废墟带回来的尘土,瞟了一眼岑木“说说吧,具体情况。”
“在玩的途中被劫持,但我不认识他们。”岑木看着周围密闭的空间,审犯人的地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了,她坐在椅子上,爆炸的声音一直在她脑子里挥散不去,她倒不太适应这种状态。
杰弗里接着问:“你先缓缓?我看你被吓的不轻。”
“嗯。”岑木便在他面前做了一套拉玛泽呼吸法。
“催产呼吸?”杰弗里调侃。
岑木看了一眼杰弗里,又低头深呼吸,“懂得挺多嘛,这个有用。”
审讯室内,空调的低温度冷的像冰一样,和刚才岑木被捆在废墟工厂里的燥热,还有回来时烈日下的高温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温度。
岑木搓了搓自己的小手,用袖子将额头的汗擦干。
杰弗里对摄像头看了一眼,指了指空调,过了一会儿审讯室外监控的警员们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
杰弗里走过来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