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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风一扫,指头在离我眼睛处停下,冷冷道:「你是谁?」
我不该说话的。
「我是采花大盗!」我迅速躲开他的指头,夺门而逃。
沈忘忧从里面追了出来,却看见我一人在花园里踱步赏花。
他迟疑了一下,问我道:「敢问阁下可曾看见有人从我的屋子里跑出来?」
我对他指指远方,其实我是不敢说话。
他转身准备回房,我脚底开溜。
结果他一把擒住了我的胳膊:「我只是脸盲,又不是傻子。你衣服又没换!」
嘤嘤嘤,我哭了。
沈大公子回来的第二天,我就要被当作变态被公开处刑了。
18.
我还是逃了,大公子武功了得,但我脚底抹油的功夫更厉害啊。
我一不做二不休,手猛扯他浴巾,趁着他双手护住浴巾的机会,我溜走了。
我换了件正常裙子逃到了夫人那里,该吃午膳了。
用完午膳,夫人对大公子说:「白姑娘擅通医理,你常年舞刀弄剑,身体不免有损伤,可叫白姑娘瞧瞧。」
沈清河在旁边道:「娘,你又偏心。我也要白姑娘瞧瞧身子。」
夫人瞪他一眼,牵着我的手,搭在大公子的手腕上。
我号脉不行,于是我做做样子,号了半天脉,做高深莫测状,一言不发。
夫人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可有不妥?」
「大公子身体康健,脉象有力,正值黄金生育年龄,并无不妥。」
「姑娘嗓子怎么了?」
问得好,我装的。
「昨日晚上受了风寒,喀喀,不碍事。」
沈忘忧微微勾起了唇角,冷冷清清的模样配上微笑唇,真真勾人。
「许是姑娘早晨淋了洗澡水,受了点寒吧。」
我放在他腕间的手一僵,说好的脸盲认不出人呢?
我打个哈哈蒙混过去。
一转眼看见沈云帆望着我,眼神如冰。这人啊,就见不得我跟他哥哥好呗。
沈忘忧迅速把手腕撤回来:「多谢姑娘,我要回去练剑了。」
夫人赶紧撺掇我:「白姑娘最崇拜侠士,听说你剑术了得,想去看看。」
「是么?今早上看得还不够么?」他唇角挂着冷笑。
我冷汗滴了下来。
我和他前脚后脚地离开了,走了一段路,他停下来问:「姑娘为何跟着我?」
我快哭了:「我没跟着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