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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快沦陷了,若不是睁眼看到一脸超大超密还化着脓水的麻子的话。
“呕……我……”
唐薛湳发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弯出床沿干呕,“对不起,我有密集恐惧症。”
完美的气氛被破坏,男子皱着眉头不悦,冷哼一声,翻身盖上被子转向墙壁睡了。
唐薛湳默默拉过一点点被角,男子又一把反手把被角也盖在自己身上。
“至少,给我留一点点吧。”唐薛湳欲哭无泪。
双手抱紧自己颤了几下,转身看向男子赌气面壁睡觉的背影。
宽厚的肩膀,豹子般有力量的腰部曲线,后脖颈处白皙的肌肤和脸上黝黑的庄稼汉皮肤完全不一样。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唐薛湳凑得更近了些,想看清后脖子隐约露出的那一点朱砂痣。
突然一张放大的眼睛贴过来,“你在做什么?”
唐薛湳赶紧背过身去,紧紧闭着眼睛装睡。
夜里微凉,被子被轻柔的盖在唐薛湳的身上。
“娘!我饿了!”
早晨男子又开始了金鹰奖演技派的金牌教学教程,一条大大的哈喇子从嘴角流出来,歪着一头麻花脸,“娘!让娘子陪我捉鱼去!我要捉鱼!”
唐薛湳扶额无力,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和晚上独处时的男人混为一谈,这真的不是人格分裂么。
婆婆疼惜的舀了一碗薄粥,“大冷天捉什么鱼啊,吃过早饭再去吧。”
撒泼打滚的演技开始,“铁蛋就要和娘子去河里捉鱼吃!要吃鱼!”
唐薛湳想了想,还是决定帮自己的这位临时夫君:
“那个,娘,我小时候捉鱼可利索了,我陪铁蛋去吧。”
婆婆实在拗不过最疼惜的幼子,想到儿子的脑袋是年幼时发高热烧坏的,麻花是被邻家传染的,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更觉得心下不忍,儿子能活的好好的已经是当娘最大的慰藉。
“好吧,小心些,午饭前回来啊,中午让你媳妇给你炖鸡吃。”
“吃鱼吃鱼!不吃鸡!”
唐薛湳就在乱哄哄的一团中被男子拉着出了门。
此时正是丰收的季节,清晨的阳光下,金灿灿的麦子被清风吹着倒向一边,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
“唐薛湳。”刚说出口,唐薛湳就后悔了,这个男人,在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