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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再次被枕边人冷眼,时见鹿痛苦的哭出声。
再自卑的人都拥有想被呵护的心,父亲知晓她爱慕镶王陆云启时,毫不犹豫的凭借着治水一功,请示龙恩,让她得意如愿,嫁到了王府。
可惜,陆云启恨她入骨。
透过朦胧的纱帐,时见鹿仍然能看清男人如墨的双眸中满含恨意,他轻启薄唇,“时见鹿,你貌丑心更丑!倘若不是被你设计陷害,本王早就娶雁儿为正妃!”
“明日雁儿就要进门,你今日给本王下药,简直蛇蝎心肠!倘若不是药力,本王即便是寻花问柳也绝不允许你上榻!”
时见鹿望着几近癫狂的男人,眼中再无任何爱意,嘴角挂着悲泣决绝的笑容,“王爷,难道在你心中,我比妓子更轻贱不成?”
“哼,妓子都比你高贵!”
——
记不清多久了,陆云启如同饱食的猛兽,起身后迅速让丫鬟上前更衣,直到离去都不曾看过床上周身青乌的女人一眼。
药性过了,她对自己来说,别无用处。
陆云启冷漠的看了一眼时见鹿,女人斜躺在床上,白皙的肩膀露在外头,神情怔愣,他冷嗤了一声,“来人,本王要沐浴更衣!”
“睡了不心思不纯的女人,晦气!”
这般冷漠无情的话,时见鹿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口像是被插入了一把利箭。
陆云启的话无疑是深深的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在年少时所喜欢的人心里竟然如此不堪!
本以为自己嫁过来,陆云启是负气,不愿意与她多言,甚至还以为是他性子沉闷,所以才会如此。
谁料满腔热爱到头来竟然会变成如此局面!
时见鹿身冷,心更冷,含泪的目光怔然的看着床上零星的鲜血,她恨!好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陆云启对自己的嫌弃和言语上的折磨,她缓缓扶着床栏。
将一旁凌乱的衣袍套在身上,然后光脚踩在地上,一步步向屋外走去。
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她像是行尸走肉,绕过府内的亭台楼阁,随后径直站在了一处回廊底下,看着眼前清澈的湖水。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时见鹿眼角的泪。
若有来生,她绝不如此苟活。
“扑通——”
后院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