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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放了沈姐姐出来,不仅拂了娼顺夫人的脸面,更是会令后宫侧目,到时我该如何自处?”
也许徐初盈是个自私的人,她不能做到沈美人待章宝林一般无私的付出。
若当日芙蓉园内纸鸢一事,是徐初盈与章宝林,徐初盈是断然不会牺牲自身保全章宝林。
章宝林眼中希冀的光渐渐暗淡下去,只道:“徐姐姐说的是。”
徐初盈也没了心思再用什么早膳,将手中的筷子搁下,虽知所说无益,还是忍不住又道:“章妹妹,你我既已入宫,所作所为便不再是孑然一身,身后自有家族门楣牵绊。与沈姐姐的情谊,我自然是竭尽所能帮衬,可你要体谅我的难处。”
章宝林只点了点头,并未再说话。
徐初盈也不知章宝林能否理解,见她也放下了筷子,便道:“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迟了可不好。”
二人一路往凤鸾殿去,如往常一般同众妃行礼问安。
众人落座后,皇后目光扫视众人,见婧昭仪未在,问道:“婧昭仪今儿怎么没来?”
皇后的贴身侍女兰绣回道:“今日一早婧昭仪便派人来禀,说是二公主有些发热,便告了假。”
“太医可去瞧过?”
“是,说是略感风寒。”
温贤妃感叹道:“二公主刚满月便病了,真是可怜见的。”
皇后又吩咐道:“嘱咐太医院好生照看二公主,禀过皇上没有?”
兰绣点头道:“婧昭仪已派人禀过太极宫。”
娼顺夫人反笑一声,“二公主都病了,婧昭仪还能想着派人去禀报皇上,这做母亲的安的什么心思。”
温贤妃向来与娼顺夫人不睦,此时也出言讥讽道:“皇上得知二公主病了,自会去宣辉殿照拂,怎么娼顺夫人连婴孩的醋也要吃?还是…”
话锋一转,温贤妃意有所指,“还是皇上近日来都未去你的温室殿,你太过思念皇上,方才说出这样的话。”
娼顺夫人抬手掩着薄唇轻笑一声,“新人新鲜,皇上多召幸也是有的。近日皇上虽不曾来温室殿,可三五日间,妹妹总是能见着皇上的。不似温姐姐清闲,依稀记得,皇上好像有两月未曾召见温姐姐了吧。”
温贤妃面上多有不悦,反唇相讥道:“新人是新鲜,瞧着章才人花朵一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