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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另一人抬手后就是不留余力地落在花容的脸颊,那一声响令媚娘身边的丫鬟吓得身子打颤。花容嘶哑着喉咙大喊:“求求您,求求您......”男人麻木的重复着扇打的动作,他手上沾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可那位伞下的娘娘若不喊停,他们就不能停。
也不知喊了多久,直至没了声音,媚娘才示意二人停下。
“扔进池塘,喂鱼。”
“是。”
她拿过伞,噙着笑,笑的明艳,笑的动人,像那罂粟花。
“我去看看,我那疯了的姐姐。”
说罢,独自一人前往冷殿,余下的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而后低头屈膝,齐声道:“恭送娘娘。”媚娘只管往前走,走着走着忽地将手伸出伞外,任凭雨水侵打,待手心又冷又疼,再狠狠的握拳,指甲嵌入皮肉带来的疼痛令她享受不已,只觉得心中痛快!
冷殿已经没有人守着了,唯有屋内孤独的烛火摇曳,还有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媚娘收起伞,倚靠在殿门外,慢慢蹲了下来:“好姐姐,我来看你了。”
屋内,顾镜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是冷静了下来,她几乎是在嘶吼:“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滚!滚!”
“好姐姐别生气,我们来聊会儿天罢。”
媚娘笑着,自顾自的说着:“姐姐,我有身孕了,三个月,再过不久我诞下皇子,就可以补上你那短命儿子的位子,太子殿下就不至于那么伤心了。”
一提到儿子,顾镜便掩面痛哭:“你不配提,你不配。”
她兴致盎然:“好姐姐,你听说了吗?二皇子要成亲了,我想想,娶的是谁呢......啊,好像叫蒋遂宁,我瞧过那姑娘,像极了姐姐以前的模样,端庄大气,秀外慧中,哈哈哈,虚伪至极!”
顾镜听着她的话,用力的拍门:“你闭嘴!”
“怎么?生气了?当初二皇子稀罕你的时候你不要,现在生哪门子气?姐姐应当听过一句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顾镜已经快没有力气,她今天只喝了一口水,这会儿要撑不住了。她只恨,当初不直接杀掉这女人,怪自己心软,让她一步步爬上来,到如今猴子称霸王!
“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