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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一抖,想下床,腿间的无力感让她在床沿的身子往下一仰,重心不稳整个人掉到了地上。
“嘶——”苏若菡揉着自己的腰,倒吸一口凉气。
地上似乎铺着地毯,就是腰间的二次挫伤让她快要直不起身子。
苏若菡扶着床沿向着床上张望,只见男人依旧是那睡姿,平稳的呼吸声依稀传来。
她松了一口气,环顾房中,显然没有属于她的衣服,眼神一顿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放着一件男式衬衫和西装,她想都没想就爬了过去……
临走前,她随意扯了一张纸和笔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字,用桌上那放着杜蕾斯盒子,连着一张毛爷爷压住,就着窗帘缝的光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苏若菡站在海煌酒店前,看着高耸的大楼,她心中的苦涩难以说出。
这个月的天还是有些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她觉得阵阵凉风刺骨而来。
衬衫看起来很大,到了她的膝盖,因为没有任何内衣,她只能将更大的西装套在身上。
天才蒙蒙亮,街道上不多的行人看到狼狈的她都忍不住看上两眼。
她还是被那个所谓的父亲卖了。她就应该知道,她这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敢在她出生不久就抛弃她和妈妈,又怎么会在妈妈身患重病之时突然良心大发将她接回来,并救治母亲呢?
狗改不了吃屎,那贪慕钱财的人,又怎么会突然变得无欲无求,大发善心?
她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若不是医生说妈妈再不接受治疗就……她也不会相信心软的妈妈而前去苏家。
她守护了二十年的贞洁,竟然在今天,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眼角流向一行清泪,她现在只想找个人好好陪她哭一哭……手机在被送过来前就收走了,身无分文的她跟本就没有办法到电话亭打电话。
环顾着四周,距离江献献家也不过是一站左右的距离,轻叹一声气,拖着两条酸软的腿往前走去。
……
海煌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内。
秦夜骁按着太阳穴,因为昨晚喝了酒,脑袋的疼痛让他紧皱着眉心。
他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微蹙着眉。
依稀记得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