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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真这一次并没着急回去,而是跟我再次来到天外天咖啡馆,说是协商一下结婚的情况。还是那个隐蔽的角落,这一次要了两杯拿铁,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彭真说所有的一切费用她出,我只要出席就行了。至于我的父母,想参加也行,就好好地打扮一下,尽量的往政客还是知识分子的形象上靠。我说这不可能,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根本不可能做到。
彭真说那样的话我的父母就不用参加了,就说我是孤儿就行了,我的职业也需要造假,我不是芙蓉服装厂的保卫科科长,而是芙蓉纺织的副总,市先进青年工作者。我心里觉得别扭,可是想想一年能挣二十万,也就任由彭真摆布了。
下午,彭真带我见了她从省城空降过来的父母。看到她的父母,我这才明白彭真为什么这么有钱有底气,感情她老爸是省军区的高官。我复员不久,身上带着军人的气息。彭真的父母很高兴,对我很满意。
一个月之后,我们结婚了。
房子是彭真的,三层的别墅小洋楼,车子是彭真的,她开的是路虎。我是一辆二手的奥迪A6,也是彭真为我置办的。
家具家电服装一切一切的都是彭真买的。我就跟个阔少似的只等着结婚了。不得不承认,彭真是一个女强人,所有的事情她处理的井井有条的。
这次结婚,请的人不多,她的都是至亲,我的父母没来,我就喊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和战友,彭真的同事一个没来。用她的话说,现在国家有八条规定,不准宴请。
新娘彭真很漂亮,也很热情,亲友也很高兴,在听到大家祝福的瞬间,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就这么结婚了。最后,在同学和战友的热情之下,我酩酊大醉,醉的我自己是怎么回到婚房的都不知道了。
半夜里,我从睡梦中醒了,口干舌燥的厉害,起床喝水。坐在客厅里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杯水,清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才发现一楼的浴室里竟然还亮着灯。透过毛玻璃,看见里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晰,但是我也能看到这是彭真,也只有她,才有这么凹凸有致的身材。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混沌的大脑瞬间完全的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