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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小的烟云姑娘开心,居然办不到?哈哈,要是房艾上,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了。”
成默大大咧咧地摆手。
倒不完全是吹牛,至少在他的认知中,房艾的主意多了,哄一个花魁,多大的事?
“呵呵,好大的口气。亳州吉念严,倒要见识一下兄台的本事。”
一名青年士子傲然起身。
都是年轻人,谁不是年轻气盛?
房艾在这里展现出碾压群雄的实力,大家只能当前面是豪言壮语;
要是没本事服众,势必被众人合力赶出去,哪怕是皇帝开口也不好使!
房艾扭头看了眼成默,哈哈一笑:“知道你羡慕我的才华,可没必要表现得那么明显。笔墨纸砚侍候!”
成默的话,在烟云阁里当然显得过分。
可帮亲不帮理,房艾不挺成默,挺谁?
这一下,声势有点大,连独坐楼台的烟云姑娘都下来了。
烟云姑娘美不美?
美!
云鬓斜簪,秀眉轻蹙,颈上璎珞轻摆,粉色半臂露出玉藕似的胳膊,右臂饰着的臂玔更衬着手臂丰满。
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眨就勾动多少男人的小心思,恨不得好好怜惜一把。
要不然会有那么多所谓的名士追捧?
可惜,在前世见过十级美颜的房艾面前,还是差了一点点,至少房艾没沉迷进去。
房艾微酣,笔力却丝毫不减,工整且铁骨铮铮,即便是有些敌意的吉念严也不得不点头。
独树一帜的柳体,在哪里都能拿得出手。
“和尚下山去化齐,蒙学先生查字曲。书生丈朝拜夫子,赶着公羊上山皮。”
打油诗一出,许多人忍不住嗤之以鼻。
什么玩意?
词不达意,不伦不类,前后互不关联、呼应。
烟云姑娘的面色微红,终于忍不住,以帕掩口,笑得花枝乱颤。
黄韵儿轻笑:“这不是说白字先生么?”
吉念严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首嘲白字的诗,“化齐”是为化斋,“字曲”为字典,“丈朝”是指文庙,“山皮”说的是山坡。
难怪烟云姑娘笑出声。
由此可见,烟云姑娘真没生病,只是因为生活太过循环往复,乏味了而已。
偏偏他们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我想起来了,这一手字,可不就是在肥酒邸舍见过?”
“哦,新换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