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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气。
不然陈明会立即拍马赶来,点着他鼻子大吼:还是不是兄弟?既然是,为什么说话这么客气?
是。
在兄弟面前,自小就被彭晓航欺负惯了的陈明,从来都不会在意面子,向来是有一说一。
沈钊哈哈大笑:我真聪明,哈。对了,大姐为毛要把你给踢下来?难道说,她在外面有人了?
苍天作证,沈钊当着彭晓航的面时,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冒犯之意。
但背着她和死党诽谤她——沈钊和陈明在这方面,有着太多的共同语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是!
陈明说这个字时,有咬牙的声音传来。
沈钊又是哈的一声笑,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呆愣了下,随即缓缓地问:陈明,你说什么?
陈明声音沙哑的说:你大姐,和她的顶头上司约会去了。
放屁。
沈钊眼光中有寒芒闪过,冷声骂道:陈明,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板挤了?才说这种屁话。
我、我没有骗你。沈钊,你、你来我家。
相比起砸不烂,煮不熟,咬不动的沈钊,陈明可以说是水做的男人。
如果受点委屈,就可能会像女人那样流泪。
听陈明要哭,沈钊立即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连忙安慰: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你、你要用最快的速度。
陈明在那边嘱咐道:我上班马上就要晚点——
草,眼看脑袋上都要长草了,还上个狗屁的班。
沈钊没好气的骂了句,转身快步走出公园。
很巧,他刚走出来,就看到一辆出租车驶来。
摆手上车后,沈钊直接拿出两张百元钞票,动作粗暴的砸在仪表盘上:凤鸣路富贵园小区。能在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到那儿,就不用找了。
从这到富贵园,也就是四五公里左右,平时打车最多也就是十几块钱。
不过当前正值上班高峰,要想在二十分钟内跑到富贵园,对任何一个司机来说,都是个挑战。
看着钞票,司机只犹豫了两秒钟,就接受了这个挑战。
就在重赏之下变成勇夫的司机,载着沈钊向富贵园方向疾驰而去时,东户房吱呀一声开了。
穿着一身素白色普拉达套装的展欣悦,迈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