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自己，是因为妹妹年纪小身体弱，母亲对她才会格外照顾一些。
但是现在，她只觉得愤怒。
“姐，你怎么来了。”
看到林岁寒，林染立刻惊喜地叫了她一声。
林岁寒冷淡地嗯了一声，然后看着张桂芳说道：“你出来一趟，我有话问你。”
张桂芳被她这副冷淡的态度给点着了：“你没看到我在陪你妹妹吃饭，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和你妈说话的吗？”
林岁寒没理会她的谩骂，自己先出去了。
林染感觉林岁寒情绪不好，立刻对着张桂芳说道：“妈，你跟姐出去吧，姐姐肯定有急事找你。”
“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桂芳低骂一句以后才跟出去。
出去以后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么拽找我什么事，快点说，等会儿你妹妹的医生要来给她检查，我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
林岁寒单刀直入地问道：“我设计稿是不是你偷给唐盛夏的？”
张桂芳神情微怔，明显心虚了。
林岁寒失望地看着她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我几个月的心血，我从大三开始就为进DL做准备了，你知道你偷给唐盛夏的设计稿对我有多重要吗？”
张桂芳本来心虚的，被她这一质问，反而也理直气壮地生起气来：“不就是拿你几张设计稿吗，值得你这样对你亲妈说话，就你那水平我还不知道，DL那种大公司是你配进的？”
她轻飘飘地几句话让她这两年的努力成了一场笑话，林岁寒失望地看着她质问：“我不配，你怎么知道我就不配了？张桂芳，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帮唐盛夏一个外人，我和唐盛夏，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啪——”
她刚说完，张桂芳就甩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让她后退半步，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嘴角流下一点血迹。
张桂芳颤抖地用手指着她怒道：“没完了是吧，我十月怀胎就生下你这样的孽种，现在居然说我不是亲妈。”
“好，好啊林岁寒，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你走吧，以后我和小染就算饿死也不会去你门上讨饭，就当我十月怀胎生了块叉烧，从此没你这个女儿。”
说着说着，她就捂着胸口开始艰难地喘气，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