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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大表哥抱到床上去!”
说罢,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言粲。
言粲耳根一红,一边咳一边看向言元邦,咬牙道:“你来帮我!”
言元邦没想到言粲居然会相信柳花灼,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柳花灼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言粲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柳花灼能医得了言粲!
要是言粲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言粲的咳声未歇,柳花灼将手指搭在言粲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采篱,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柳花灼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柳花灼,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柳花灼见言粲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言粲的外衣。
言粲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柳花灼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言粲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柳花灼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言粲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柳花灼意外的发现言粲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柳花灼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言粲的咳嗽声让柳花灼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言粲,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言粲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采篱也端来了热水,柳花灼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言粲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言粲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柳花灼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言粲的胸口。
“花灼!”
瞧见柳花灼这番动作,言元邦和言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