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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的态度没之前那么冷硬了。
许是看出了女儿脸上的变化,何夫人自搀着她出了正厅往她住的院子走去。
路上小声道:“你呀,就是心思太重,千万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女儿就是心里不安,相公只能是女儿一个人的。”何暖嘟嘴不悦的道。
眼里是满满的占有欲。
她永远忘不了那年何瑾在漫天的雪花里欢快的起舞,雀跃而古灵精怪的样子充满了朝气。
那时的邱子谦就站在假山后头定定的望着在雪中起舞的少女。
那灼亮的眼神暖了整个寒冬,也深深的刺痛了何暖的心。
她不许邱子谦用那样的眼光看何瑾。
当时那灼亮的眼神让她心慌。
邱子谦是她的,自十岁那年见过便不曾再忘却,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就连那样的眼神也只能落在她身上。
何瑾醒来便觉察到身旁有人注视着她。
睁开眼看清来人,眼底瞬间凝起一层薄雾。
至今她都不相信那日冷漠的吩咐人把她捆进笼子里的人是自己的父母。
哪怕双臂痛的无法抬起,火辣辣的痛感清晰且令人窒息,她都希望这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可梦会这么真实么?
不会的!
要说恨,她自然是恨的,可心里仍存着希望。
母亲终归是心软了不是吗?
“母亲!”
喉咙里的哽咽带着对温情的渴望。
要是母亲说一句委屈你了!
再能扑进母亲怀里哭上一场。
这几日的痛苦也算没白受。
“家里已经放出了消息,你暴毙身亡,自此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邱府帮你姐姐彻底根除那胎疾,将来自会有你一份体面。”何夫人摸着手里那张上好的雪貂皮,毫无温度的眼光看着因为双臂肿胀连带着脸都有些肿起来的何瑾,道,“别闹脾气,也别想着逃走,没了户籍一旦出了这个府门,你连个安身之地都没有。”
“这张皮子是你姐姐喜欢的,她身体孱弱更需要保暖,回头我会差人给你送顶帽子来,能将头部遮住即可。”
何瑾瞪大了眼睛,声音有不受控制的凄厉:“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不顾手腕上的疼痛,猛地一撑坐了起来。
再疼,还能比得过心里的疼?
“难道我不是您的女儿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