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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铅笔从后边戳了他几下。
结果就被监考老师口头警告了。
过了会她见他还趴着,不死心地又戳了他几下,监考老师刚好是个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居然要取消她考试资格。她不知怎么头脑发热,抱着桌子嚷嚷着不肯走,说冤枉啊,救命啊,结果还是被老头揪着衣领提了出去。
出来后陪考的数学老师指着她鼻子瑟瑟发抖,破口大骂,说这是破坏学校清誉的重罪,说回去再修理她。解释了两句未果,只得委屈地站在一旁等同校其他人考完。
最先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余非。
余非走近她说了句:“多管闲事。”
然后带着微笑,彬彬有礼地和数学老师简单解释了方才的事件缘由,再回头看着她,勾勾唇说:“我叫余非。”
可惜她至今未能分析他那笑容里的成分,戏谑?不以为然?还是真诚?
后来老师有没有追究责任她忘了,只记得后来获奖名单公布时,她去瞄了眼。“余非”这两个字赫然排在第一位,她才真正记住了这两个字。
回想起来真吐血,其实那些题目她全部都会做……除去粗心大意引致结局的偶然性,如果同分再按拼音排列名字顺序,她常笑的“c”还在余非的“y”前面。
事到如今,常笑依旧有点耿耿于怀,但看在彼此“滚瓜烂熟”的分上,也就耿了一小点怀。
一下楼,就瞥见余非站在路灯光影旁等她,那个位置刚好逆光,看不清楚脸,不过她知道他一定在望天。
容兰常说余非有点奇怪,虽然脸很好看,但脸再好看也不能掩饰他很奇怪这个事实。
她觉得还好,并不懂为何容兰和倩倩非得对他退避三舍,平时约来吃个饭也推三阻四。
刚走过去,余非仿佛察觉了她的靠近,说:“我要吃蛋糕。”
她点点头,微微抬头望他,以前他刚转来她班上的时候,个头还没有她高,不知什么时候都得抬头望他了……想了想,心里又有些郁闷。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进了学校里边的甜品屋。
甜品屋里装潢优雅,气氛甜蜜,来的大多是情侣,一杯共饮,浓情蜜意。
常笑心想,她和余非的出现好像挺突兀的,尤其她想象不出和他共饮一杯的情形,那太有伤风化——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