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扬粗布麻衣,没有车驾,也没有随从,自然引不起他们的注意,萧扬得以听到他们的讨论。
大多数文人都是心服口服,甚至对那幅字动了收藏的念头,但也有那么几个人不屑于萧扬的诗。
“那人的诗词,你没见温玄跟魏大人怎么说吗,都是不知道从哪抄的,如此之人,怎么能登上大雅之堂啊!”
“不就是,萧家没落了这么久,不是他突然跳出来,我都快忘了,而且这人此前还落榜了三次乡试,而今居然一跃成了榜首,其中没有蹊跷,谁信啊!”
“说得有理,我听到的也是,萧扬这人之前一直平平无奇,听过的也就是入赘赵府,还有落榜三年的事情,而今居然成了大才子,如此差距,也太大了!”
“不过我估计他也得意不了太久了。”
“哦?何出此言?”有一人问道。
萧扬如今风头正盛,怎么突然就说不行了呢?
“诗词文章都能靠死记硬背,但接下来可是算术,你觉得这一个落魄子弟,能通得过算术这一关吗?”
“哈哈哈,此言有理!”
众人捧腹大笑。
也是,算术没有定例,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他们算准了萧扬就是抄袭他人,定然会在算术出糗。
经过的萧扬对此嗤之以鼻,顶多就是初中的数学,怎么会出糗,到时候大跌眼镜的可是这群嘲笑他的人。
酒肆客栈,历来就是各类人士聚集的好地方,一边喝着茶或酒,就着点心或小菜,谈论着各式各样的事情,交流天南地北的情报。
而不知为何,萧扬的消息总是传得特别勤快。
只不过两天时间,在萧扬的《望岳》给他们的震撼过后,萧扬算术不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人们开始逐渐承认萧扬的诗作确实令人惊艳,但是又常常在后面加上——可惜了,算术不行,如此怎能应试——加以嘲笑。
即使萧扬的才学再高,诗词以及书法再好,也始终通过不了会试。
一时间,就连街上的孩童都在说,今年的解元,连算个数都算不明白,引来那些看好萧扬的人一阵扼腕叹息。
“哈哈哈!小妹你听说了吗,萧扬去买个东西,连账都算不明白,可算乐死了我。”
赵斌刚从军营回来,见赵湘灵就叙说着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