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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好!”身穿一袭富贵缠枝图案绸缎衣裳的长孙氏脸上漫开浅浅的笑意,眸光温和,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阮羲禾的眼光从谢景行的脸上移到长孙嫣儿的脸上。
肤如凝脂的脸上,带着羞愧之色,眼睛微红,睫毛染了泪意,莹然欲泣,一袭白色纱裙,袖口处绣了淡雅的青竹叶,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又风情无限。
她见了阮羲禾,眸色飞快地闪着,旋即低头,泪意竟又浓了几分,双肩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
谢景行就坐在她的身侧,见她难过,便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长孙嫣儿眉目便漾开,露了一丝羞赧之色。
阮羲禾冷眼看着这一幕,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谢齐容见了阮羲禾,便道:“羲禾,我们今日为何事而来,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母亲说你素来是个大方得体的,你与嫣儿又是表姐妹,想必你会顾念姐妹之情,许嫣儿入门的,是吗?”
阮羲禾慢慢地坐下来,就坐在她们三人的对面。
谢齐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金银线绣花百褶裙,满头珠翠,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阮羲禾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长孙氏微微不悦,“羲禾,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嫣儿已经怀了景行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阮羲禾哦了一身,看着长孙嫣儿,“是真的吗?”
长孙嫣儿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阮羲禾冷冷地道。
“别胡说,“长孙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嫣儿和景行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阮羲禾看着谢景行,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谢景行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阮羲禾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州,我们就称这种人为狗男女!”
长孙氏大惊,“羲禾你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