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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淡然。
“诸位,陈将军的问题在哪里,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能和胡惟庸坐在一张桌子上的,无一不是修炼得道的人精。
所以胡惟庸只是这么一点,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其中意味。
“胡大人,这也是上位的意思?”
胡惟庸看着那不断向上飘荡热气的铜锅。
“你我为做臣子的,理应学会为圣上分忧。若是什么话,都要亲自说出口,那要你我还有何用?陈山现在已然是功高盖主,若不制衡,难免生变。”
“胡大人,那我等立刻联络言官,明日一上朝,一齐参他陈山一本?”
“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今日请诸位至此,我只是为了解解肚子里的馋虫,其余事宜不必和我说。”
胡惟庸说的含蓄,但这些人一个个却也都是心知肚明。
驿道之上,陈天、陈海看着自己那身形挺拔的父亲。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催马走到了陈山的身旁。
“父亲,我们这么急着回京做什么?此次肃清元蒙余孽,已然是天大的功劳,三军也应得到修整才是啊!”
陈山并没有回答,他抬头看向天边孤悬的明月。
“天儿,你几时学的这么幼稚了?”
“父亲,我......”
看着自己这威严愈盛的父亲,陈天竟也多了几分胆怯。
“私下里,你们喊他朱伯伯,可坐在高堂,他是上位,是天子,如今得了玉玺不亲自送回来,你猜上位会怎么想?”
“父亲,上位这江山有一半都是您打下来的,他难不成对您还有所不放心吗?”
“上位谁也信不过,有些事情现在你们可以说,但要是回了京,给我记住,一定要把嘴给我闭紧了,明白吗?”
陈天、陈海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陈山先弃印信,后辞官去,就算是重投行伍,现在也只是一具白身。
按理来说,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官职,可还要在陈山之上。但一进战场,真正的统率,除了陈山并无二人。
而他们面对陈山,愣是连大气也不敢喘。
这传国玉玺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所以得到这个宝贝后。
陈山不敢有所迟疑,带着护送人马,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便星夜往京城赶。
虽说路途并不遥远,但星夜赶路,其中艰辛自是不用多说。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