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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和白茶坐在台阶上吃着一碗粥,白茶见他举着勺子不停地喂自己,就问:“哥哥,你不吃吗?”
“都是水,喝多了,晚上还要起夜。”
白茶避开他的勺子:“哥哥不吃,我吃着都不觉得有滋味,我也不要吃了。”
陆修远看她不知愁地晃着脚丫,喝了口寡淡无味的清粥。
“明天就能吃饱了。”
白茶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因为......”陆修远眼眶有些酸涩,“哥哥能掐会算,就是知道。”
白茶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果然明天是个把米拿出来的好日子,等会儿她就将稻子收割了,不能放任它们野蛮生长下去了。
这一夜,白茶挽着裤脚,浑汗如雨地在稻田里劳作。卷王不好当,天知道她有多累,放下镰刀都站不直腰。
她锤了锤僵硬的腰板,走到田垄边趴下休息。
以前念念法术,粮食自动收割,现在念念法术,晕头转向严重透支。
好在小金子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帮忙,拨浪鼓一摇,割了一宿的稻子便脱壳成了粒粒晶莹饱满的长粒香米了,不然她可有的愁了。
她乐得举起小金子直转圈,给小屁孩乐够呛,头都转得晕乎乎的。
白茶找了个破布兜子装了两碗米,营造出山上捡得假象。
她掂了掂轻飘飘的布兜,家里人那么多,等她尝到嘴,米粒都没两颗。
不行,不行,她一口气装了一百多斤,寻思着别说喝粥了,就是蒸饭,哥哥和她也能正经吃两碗。
正要拎回家,就想到陆修远铁青的脸,不行,不行,这么多说是捡的,他肯定不能信,还得拎着她找失主。
犹豫再三,她就拿了一丢丢米回了家,一从空间出来,她就将米兜藏到筐里。
陆修远早上醒来就不见她,一摸身边的被窝是冰凉的,他急得四处找她,找了一大圈,见她从屋里探出小脑袋,神秘兮兮地招呼他进屋。
他从未这样紧张过她。
“你干什么去了?”
白茶站在竹筐前,咧着一排小白牙就是笑,她可是编好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他一定不会识破的。
“哥哥,你打开这筐看一看。”
陆修远心烦意乱,一想到待会儿的事,都不敢正眼看她。想着此刻狠下心,让她去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