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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样?
高景湛回了她三个字:你也配?
谈小小红着眼圈笑了笑,就算这个孩子是健全的,高景湛也不会让她生下来。
“现在就做吧。”
“我必须事先跟您声明,由于孩子的位置特殊,需要切断部分输卵管……”
谈小小的脑子嗡嗡的响,以至于没听清医生余下的话。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切除了输卵管,就意味着以后很难再正常受孕,这无异于是剥夺她做母亲的资格。
这个结果对她而言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压抑着心口的疼痛又给高景湛发了条消息:如果以后我不能生孩子了呢?
高景湛一如既往的凉薄:谈小小,有病就去治,别给我惹麻烦。
谈小小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剜了一下,她差点忘了,自己对高景湛而言就是一个暖床工具,他才不会在乎她能不能生孩子,只要在床上能用就成。
她握住笔的手指发白,最终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字,字迹几乎印透了十几张页面。
进手术室前,医生问道:“要不要通知家属陪同?”
谈小小摇了摇头。
谈家人把她当成敛财工具,高家人冷漠,至于她真正意义上的家人与朋友,她又不忍心让他们陪自己一起承受这份痛苦。
这些年来,她早就习惯了有事自己扛。
她对麻药过敏,全程清晰的感受着宝宝在身体里剥离的痛苦,终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两滴泪顺着眼角流下。
期间,高景湛打来了十几通电话,信息也不断,语气更是一如既往的冷傲:谈小小,你现在马上滚回家。
谈小小知道高景湛这是回来了,她忍着疼痛返回高家。
婆婆陈雅兰一看到她就破口大骂:“你可真是好样的,整天不是好吃懒做就是逛街挥霍,还让自己的老公等了这么久,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小姑子高瑟瑟见她面无血色忍不住嘲讽道:“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偷人被抓了?”
谈小小抿了抿苍白的唇,自从她嫁入高家之后,陈雅兰就以节省开支为由,辞掉了几个女佣,几乎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务都由她来操持,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把好吃懒做的脏水泼在她身上。
佣人们也见风使舵,各个不给她好脸色。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家里的一条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