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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更是刚飘了一场雪正常人家的女子没人会再这大冷天的这么穿。何况县里头唯一一家夜总会干的什么买卖是个人都知道,那就是个声色犬马的消金窟,专做皮肉生意。
这孙小花啊干的恐怕是旁的活计,不是正经行当。
但我也没多说什么。
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一切向钱看,向厚赚,世道如此。孙小花这姑娘比我大不了两岁,笑的纯良,兴许只是误入歧途,而这也不是我该管的事儿。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你说你找我看事儿。”
我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闻声,孙小花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稍稍凑近了一些,我一低头就能闻到一股子香风窜进鼻孔和孙小花光洁的额头。
“对,找你看事儿,本来是想找张四爷的,不过我听说老人家过世了。我打听了一下,说四爷有个孙子成天蹲在这大槐树下摆摊我才过来。”
“小先生,我......我好像是中邪了。”
孙小花解释了一句,紧张道。
“怎么讲?”
我挑了挑眉。
“年前吧,我开始做噩梦,每天晚上都做。梦里头,好多的女人都在撕扯我,她们拽我的头发,撕咬我的身子,我无论怎么逃也逃不掉。”孙小花一脸心有余悸,似乎被折磨的不轻,只是我听在耳朵里却是皱了皱眉头。
我好歹高中毕业,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到底这是病,跟撞邪压根就没什么关系。我是个算命卜卦的,又不是街头游荡的赤脚医生如何能治这个病?
这姑娘怕不是在消遣我?
“小先生,这真是撞邪,要不然我也不能大老远专程跑过来找你。我......我有证据。”孙小花咬了咬银牙,眼见着我一脸不信,顿时解释道。
证据?
这玩意能有啥证据?
闻声,我明显愣了一下,可还没开口。
就见孙小花又上前了一步,凑得更近了,她几乎贴在了我的身前。
紧接着,她犹豫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肩膀一抖披在身上的羽绒服就掉了下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解衣领子上的扣子。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我口干舌燥,有点蒙,不知如何是好。
我刚成年,但连个女朋友都还没谈过,孙小花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