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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盒子里放着的是什么啊。
打开木匣,婴儿的尸体虽然颜色发紫,却很完整,身体依然保留着很多水分,就像睡着一般。
冉菲菲:师父这是。
菲菲脸上满是惊呀,不光是他,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心慌。
房间里响起婴儿哭声的同时,匣中的婴儿眼睛也一下睁开,盒子从我手中脱手掉在了地上。
我腹部一阵疼痛,低头时看到那个满月大小全身发紫的婴儿正匍匐在我的腹部,满嘴尖利的牙齿,咬破我的皮肤,鲜血源源而出。
我:啊!
我揪住婴儿的身体朝外拉,可那婴儿的四肢却像有吸盘似的附在我身上拉不出来。
眼看它的姿势似乎是想从我咬开的胸口钻进去,要是我真的如此,岂不是变成了供主。一颗活的冬虫夏草么。
我从背包中掏出罐子扣在婴儿背上。菲菲此时也变得敏捷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点燃蜡烛对着罐子底部烧。那婴儿发出几声惨叫,开始收缩,我用力一按,整个身体被我扣进罐子里,手掌拖着一转。贴着口把盖子拧上。坛子震动了几下总算停下,我和菲菲默不作声盯着罐子许久,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晃了晃罐子,里面是半壶液体的感觉。
菲菲:化了。
我:嗯,化了。
菲菲;这么简单。
我:嗯哼。
菲菲:要不我们先虐虐,报个小仇先?
两人对视坏笑,总算收工。接下去就是要考虑如何过那两个王八蛋的关了。
菲菲突然脸色发白:师父,那个血。
我低头看了看,捋了捋我的秀发:没事,小伤口,算得了什么。菲菲,不忙的话帮我交救护车先。
我眼前一黑,耳边。
菲菲:师父,师父!你不能死啊,保险受益人还没写我名字。
真是个好徒弟啊!
姬骏林告诉我那婴儿的父亲最后找到了,就是当初造这栋楼的包工头。婴儿的母亲是他的同乡。至于她是谁,那个包工头不愿提。当初那会他在工地上班,女的在纺织厂。
两人是对临时夫妻,所谓临时夫妻,就是都有家庭,都背井离乡出来打工,生活的压力和孤独,让两人住在了一起。过着有实没名的夫妻生活,但两人毕竟都有家庭,快乐的果实让他们不知所措。
当时小区快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