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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或许不仅仅是那个人)在幕后暗中操纵策划这一切,我是被动执行者。
可是,为什么,我居然没有丝毫察觉?甚至都没有往这一层想过?
难道?
我……
“人死了,难过也好,惋惜也罢,终究死了。做好该做的事,对死者才是最好的交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月饼点了两根烟,递给我一根,“你是怎么破译了密码?”
我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理了理思路,当下最该做的,的确是和月饼把所有信息交汇,从中推理出端倪。
我接过烟,烟丝灼烧得特有香味里掺杂着浓浓的血腥味,把事情经过很详细地讲了一遍。
月饼注视着陶华一言不发,直到我讲完,抬头隔着车窗,望着那座北齐古墓:“无限的时间,其实并不有趣。在那些时代,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和中国道家自古以来寻求的成仙有关。”
“成仙?”我略有失神,心里冒出一个很古怪,很模糊的念头,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中国自上古及至各朝各代,都有凡人升仙的传说……”月饼摸了摸鼻子,靠着车厢坐下。
“起初,我为了纠正咱们犯下的错误,从尼雅进入那道门……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身体完全汽化,虚无缥缈,没有时间、物体的感念,意识也变得很……很……”月饼琢磨半天没想出合适的词儿,“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古墓里,而且没穿衣服。”
“要是有盗墓贼正好进去,岂不是当场被月公公裸体诈尸吓死了?”我说了句玩笑话缓解气氛。
月饼的表情非常古怪,竟然还有一丝尴尬,憋了半天没吭气。
“不是吧?月公公,哪个倒霉催的盗墓贼,恰巧就遇到了您老人家?”我猜到了七八分,联想“几个盗墓贼好不容易挖通古墓,灰头土脸爬进去,却看见裸体大活人月饼”的场景,莫名有几分喜感。
“我旁边还躺着一具裸体女人,身材是真不错,长得也正点,”月饼撇撇嘴,说得磕磕巴巴,“可惜是具尸体。”
“类似于咱们在终南山,能保存尸体不腐的冰棺?”我这句话刚说出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墓在汝南?”
“嗯……”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