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准客户？
系统现在都能帮忙挑选顾客了吗？
殡葬店没生意，系统都开始着急了，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系统的意思也很明了。
这个叫老张的博主手上并没有真功夫，但却缕缕恶意踢馆，这次踢馆百分之一百会被人暴打。
而且被当场打死的概率，高达98%！
想到这里，张凡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想法：
这个叫老张的博主，可能会被打死！
98%的概率，剩下两点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也是啊，一旦踢馆成功，人家这拳馆几乎就办不下去了。
教练的威望荡然无存，学员谁还愿意跟着学？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况且你还专门挑晚上来。
这个点说不定人家早睡了，这要是有点起床气，下手不狠才怪呢！
最主要的是，这个老张看起来并不怎么能打，态度却是异常的嚣张。
“这……”
想了想，张凡干脆点进了老张的个人主页。
简介干净明了：
【老张，当代乔峰，环球踢馆，专打各种不服！】
几十条视频，没有一条教学和日常，全是踢馆挑战！
而且，每条视频的态度都很嚣张！
看得出来，作死踢馆是他博取流量的方式。
评论区虽然有不少人都说他是在炒作，但还是有很多人佩服老张的勇气。
简单看了看，张凡重新回到直播间。
可能是因为雷龙在格斗界小有名气，此时弹幕的讨论非常激烈：
【笑死，踢馆踢到雷哥这里了，一拳给你打成植物人！】
【老张的实力还是有的，大家拭目以待！】
【我给雷哥发私信了，他平时都是睡在拳馆的，估计很快就开门！】
【干！雷龙这小子太嚣张了，老张你替我真实他一下！】
【……】
从观众们的讨论中，张凡得知雷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拳击手，出于好心，张凡迅速发出了一条弹幕：
【老哥，小心被人家一拳打死啊……您好，本店周年庆特推出一路顺风殡葬服务，提前预定可享受七五折，需要了解一下吗？】
发完弹幕，张凡又顺手点了个关注。
与此同时，老张的后台弹出一条消息。
“长虹殡葬白事一条龙服务关注了您！”
小说《阎王叫你三更死》 第1章 张凡老张长虹殡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