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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
“在外面,你做什么了?” 我问他,为的是能找人说说话。 我沉默了不到一天,我已经生锈了。
他指着自己的伤口说:“混蛋, 把我赶出去。对不起...,”他嘟囔着:“他妈的”。 他踢了踢一个褪色的啤酒罐:“猜猜看,是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哎!来了”, 他指着高速公路,我看到另外九个人慢慢地朝我们走来。
他笑了笑:“什么事情,疯了, 要回家!” 他摇晃着, 用手指戳我:“你”。
我指着自己说:“我怎么了?”
马刚又强调:“你,她…”。
九个僵尸停在天桥下的空气中 ,他们站在那里,茫然地看着我们。
“嗨!”我说。
他们摇晃着,呻吟着, 其中一个点点头。
“在哪里?…,姑娘”,马刚问我。
“她是丁莉”, 这是从我的舌头上滑下来的,像一股暖洋洋的甘菊声。
“丁莉”马刚努力重复:“她在哪里 ?”。
“左边那个,她回家去了”。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你...”。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吸了一口气。
“不,”我朝高速公路望去,朝城市方向望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东西。 首先是感觉,然后是思想,然后是选择。
“我要去追她”,五个字,我又打破了我的词汇记录。
马刚说“去体育场?”我点点头。
“为什么?”
“去救她”。
他看着我很久。 在死者中,刺眼的目光可以持续几分钟。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甚至不确定我在说什么。 只是一种直觉。
他凝视着天空,一个遥远的眼神出现在他的眼中。
“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真正的梦。 回忆起来了”,我盯着他说:“ 在年轻的时候,一个夏天, 一 个女孩...”。
听我说着,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什么?是这样的吗?你快说说,什么梦?”。
他的脸上充满了惊奇,就像孩子在望远镜前一样。
“爱情,那些东西...”,一股刺痛感涌上我的脊梁。 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的星球正在向多远的太空飞驰? 我在做梦,回忆,问一些令人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