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在这样的公众场合,战瑾渊的侮辱毫不掩饰,连一分一毫的脸面都没给她……
沈姝绝望的闭上了眼。
战瑾渊向来嘴毒,不易近人,但到底是出生豪门世家,有身份涵养,即便面对的是商业界里的对手,战瑾渊都会给两分薄面。
可是面对她呢?
同床共枕四年,相识相知十年,到头来,她只换来刻薄和无情。
真是可悲……
“你是死人吗?沈姝!”
曾经的沈姝最爱喋喋不休,显摆自己长了张嘴,现在倒好,直接装聋作哑。
战瑾渊伸出了手,想要问问沈姝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可还没碰到沈姝时,眼前的男人已经拉住了沈姝的胳膊,将她拽在了身后。
战瑾渊面色一冷,几步走上前,拉住了沈姝的一条胳膊,而后用力一拽。
左边是乔律,右边是战瑾渊,一人拉着沈姝的一条胳膊,势均力敌,谁也不松手,中间的沈姝像只受惊的羔羊,一时间忘了动作,僵硬着身子。
战瑾渊轻挑着眉,多打量了几眼男人,他知道沈姝的交际圈,昔日那些与沈姝交好的人,早在沈姝入狱的时候都跟她划清了界限。
这男人,不是沈姝的朋友。
不是朋友的情况下都可以出手相助,沈姝这种女人,果然一直是外表装纯,内心却是水性杨花的货色!
战瑾渊忽然就松了手,像是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掏出了名贵的丝帕擦了擦手,而后抬眸,“我劝你,别碰不该碰的东西,免得惹一身脏。”
沈姝刚站稳了身子,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脏东西,是在说她自己。
沈姝低着头,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默默承受这些屈辱。
乔律握着沈姝的胳膊更紧了一些,他看向战瑾渊,声音沉稳,“沈小姐是我的病人,不是什么东西。”
“呵。”战瑾渊嗤笑着,“病人?”
他目光打量在了沈姝的身上,嘲讽着,“怎么,沈姝是泛骚了?她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你,找你给她治骚?”
乔律能感觉到沈姝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他拧着眉,声音严肃,“战先生作为沈小姐的丈夫,如此口无遮拦,真的合适吗?”
战瑾渊眯了眯眸子,声线冷漠,“别多管闲事。”
“或者,我该让沈姝提醒你,招惹过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