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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要不要紧?来,我替你看看!”
“不用了宫主!”庸弋连忙握住了她手腕拦住她,他穿的靴子也是男子大小,一摸也会露馅,“您陪我在这儿坐会儿就好了。稍稍歇会儿,不碍事。”
玉天凰被他抓着了手腕后忽然间陷入了沉默,接着反手握住了庸弋的掌心:“你的手……”
这一下吓得庸弋以为自己露馅了,尴尬道:“我、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怎生的如此粗大,和男人似得?”庸弋一听这话,心下一紧,另一手的银针慢慢探出头来,准备着稍有不慎,就好好面对着最坏结果,接下宫主几招。谁料玉天凰这样说着,竟似姐妹那般揉捏起他的掌骨来,末了还叫他反过来摸自己的,“你摸摸我的,是不是就软些?”
玉天凰的手掌心有一层有一层的薄茧,她常年使剑用鞭,自然留下这些痕迹,但是掌骨却的的确确是柔软的。她这般主动,叫庸弋脸上莫名发烫,窘迫地缩回手来:“宫主是宫主,我的手粗糙,哪能跟宫主比。”
“谁说的?你我能有什么分别?”玉宫主非但不让他自卑,还就硬要抓着他的手,来一个十字相扣,真真姐妹情深毫无芥蒂,“是不是林铛整日使唤你们干活?林姐姐一向操心着宫里的事,少做个一样半样的又能怎么样呢?我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很好,太阳落山以后,你们爱去做什么就做什么。”
庸弋被她这样握着手,一时间就更尴尬了,可又怕自己动作太大引她生疑,只能顺着她的话干笑道:“大家都是姐妹,说什么使唤不使唤的,能为宫里出力是我的荣幸。”
“你们呀,都是把这儿当家了。唉……”玉天凰叹着气,牵着他的手与他一块席地而坐。她也不介意满地的草木碎屑,随手掸掸,连裙子都懒得拉扯,便露出一段光洁的脚踝来。庸弋本未在意,只是她这动作,那身子过于乍眼。等注意到时,他脸更是烧的吓人。
眼下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四下无人,只听得虫鸟悉率,庸弋落座以后,总想着如何脱身,奈何玉天凰真把他当作了姐妹,握着她的手随口又问:“方才你说你是为别的事困扰才睡不着的,什么事?说来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