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要过来——”
“我要帮助你。”
“我要喊人了——”
“我是民兵队长，我这是对你好。”
“你不要过来，啊——”
铁蛋原形毕露，猛地用手就捂住红歌的嘴，恶狠狠地骂道；
“小丫头片子，还敢用笔扎我，老子今天就要帮助你，再出一声就掐死你。”
“城里女人，哈哈哈——”铁蛋很癫狂。
屋里的灯忽然关了，东方开来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抬起脚，呯的一声；
“草泥马铁蛋——给我住手。”
东方开来拉开墙壁上灯绳，灯亮了。
只见红歌惊恐万分，正挣扎着，看到冲进来的东方开来，想喊救命，嘴被捂着，只能被动地用脚踢。
“啊啊——”
东方开来抡出大拳头，狠狠地砸在铁蛋的头上，又双手拎起铁蛋的衣服领子，呼的一声猛甩。
“嘭——噗通——呃”
像摔死狗一样，把铁蛋摔在墙上，又滚落在地上，铁蛋顿时鼻孔出血，双手乱抓。
“敢打我，你——是——谁？”铁蛋眼冒金星，嚎叫着，已经看不清楚是谁在打他。
“我是你爷。”
东方开来新仇旧恨一块算账，把给自己战争故事的老张头打骨折，这次又敢冒犯纯洁的仙女，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于是又一脚下去，碾踩着铁蛋两腿中间。
“啊——啊啊——啊啊啊——”
铁蛋发出死猪般的哭吼声，没过10秒钟，忽然声音停止，整个身体抽缩成水煮大虾，地上流淌出一滩黄水，散发着尿骚，人已经昏死过去。
红歌终于“啊——”的一声，扑到东方开来的身上，放声大哭。
“红歌，怎么回事？”知青点长皇甫听到这面的动静和喊骂声，也急急地跑过来。
红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扑抱在东方开来的胸膛，抽泣的那是让人真真不忍心。
东方开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死犹不及！”
皇甫想起这些年下乡，知青们没少受到铁蛋的欺负，说了句极度气愤的话，又过去踹了铁蛋一脚。
“是不是死了？”皇甫看到铁蛋，没有一点反应，伸手就放在铁蛋鼻子上，还有热气。
……“谢谢你！”
过了好一会，红歌才平静下来，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了句谢谢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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