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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关上了。
“叩叩叩。”
南晚晚敲了两下门,没人应。
“陆哥哥,你——”
南晚晚没有设防,后脑勺被人用棍子猛力地砸了一下,然后便晕了过去......
浑噩醒来时,南晚晚感觉到身上有一股重量。
男人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她迷糊地阻止:“陆哥哥不要......”
......
翌日。
南晚晚从大床上醒来,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她的身子如昨晚被千斤重的重卡碾过。
须臾,她恼怒得咬紧嘴唇。
明明她跟陆项阳约定过,在她没同意前他不会强迫她,可昨晚她的初吻,连带初夜,都被他夺走了。
南晚晚打了车,马不停蹄地回家。
陆项阳大她2岁,十年前被南父好心收养,所以,她家就是他家。
“哟,原来小姑娘你是来参加婚礼的?”司机把车停在南家别墅外时,看着大门外的红灯笼和禧字,笑呵呵地打趣。
“什么?”
南晚晚把零钱递给司机,循着他的眼神看去,瞬间愣住。
一对男女穿着礼服站在门口迎客,两个人都笑得一脸灿烂,跟这辈子就没笑过,今天要笑就得笑死一样。
南晚晚重重甩上出租车门,忿忿地往里走。
“管家,把这个脏兮兮的女人撵走,我和陆哥哥的婚礼上不想看见她,太辣眼睛太晦气了!”
嚷嚷的人,是南柔月。
南晚晚同父异母的妹妹。
此刻,南柔月穿着露肩的白色长裙,而站在她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早上才刚从她的床上离开。
南晚晚扯着唇:“陆项阳,你什么意思?”
陆项阳看她的眼神像看仇人,他咬牙切齿,刚动了动嘴唇,管家已经带佣人来架住南晚晚的肩膀了。
“我当这是谁来了,原来是我前夫的好女儿啊。”
柳媚一身旗袍款步而来,跟过往的宾客笑了笑后迅速变脸,漠视着南晚晚:“昨晚上你爸都快断气了,你却跟野男人在酒店里滚床单,南晚晚你可真是太孝顺了。”
“什......什么?”
南晚晚嗫嚅着唇瓣,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将视线从柳媚身上收回来,看向陆项阳:“昨晚明明是他——”
“南晚晚你要点脸行吗?”
南柔月推了南晚……